获得明白答案,罗少恒眼晴蓦地一亮,松开衣角转为握住他的手,扬起笑容说:“说好了。”
这类陌生的感受很奇妙,却不令人架空,反而感觉非常特别,让他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摸摸罗少恒的脸,但手伸到一半又蓦地停下收回来。
抱病的滋味并不好受,但他却感受这两天是这十年来最欣喜的时,因为没有冷冰冰的尸身,没有灰凸凸的墓碑,分开多年的爱人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如大夫所说,他这一次除了受寒以外更多的是芥蒂而至,本来对沈幕城的死他一向难以放心,心境郁结多年,现在俄然发明对方还活着不免过于冲动,情感大起大落之下一时候没法接受,再加上之前在沈幕城的房门前站了好久受了寒,二者同时迸发,也就出了题目。
“甚么时候?”罗少恒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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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少恒用手指压了压本身的唇,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伸手用手指勾着沈幕城的小指拉进被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