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去上班了?”罗少恒嘀咕了句,回身下楼。
“我不急。”罗少恒看着他做早餐,“我觉得你去上班了。”
录影机里的视频另有很多,有两人一块的,也有罗少恒本身的,更多的是沈幕城的,能够看得出罗少恒很热中给沈幕城录相。
沈幕城目光扫过他扶在门框的手指上,内心有种他的手是用来画画而不是用来下厨的设法,当下便说:“不消,到内里等。”
即便没有影象,但光一想到罗少恒这些年来的煎熬,沈幕城就感觉心疼不已,握着筷子的手不自发用力。
他在末端写下这句话,然后又将本子翻到前面,停在记录了和沈幕城商定事项的那一页。
因为已经多年没下厨,他手生得很,煎蛋不止咸了,蛋里还带了琐细的蛋壳,但是罗少恒却吃得非常高兴。
“嘿,你还来劲了啊。”罗少恒说,“敢不敢再来一局?”
“晚安。”他将日记本合上,关了灯睡觉。
沈幕城正在煎蛋,见他过来便说:“再等会。”
跟着视频的播放,他脑中也偶尔闪过一些琐细的画面,一闪而逝,他来不及抓住。
沈幕城的视野跟着他的手转了圈,压下内心想握住它的打动,面色安静地说:“不要靠太近,谨慎油锅。”
如果没有在瑞士碰到沈幕城,他筹算气候和缓一些便本身去跳伞,现在路程也没变,但单人行或许能变成双人行。
“这还差未几。”罗少恒心对劲足地凑畴昔亲了他一口,“残局!”
他看着锅里的烙饼想道,不然如何会多看两个视频就俄然想做起菜来,的确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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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真的像在做梦啊。”他伸手掐了掐本技艺臂,肯定是实际才走到厨房门口。
沈宗贤是沈幕城父亲的名字,在场的人都晓得他这是又把沈幕城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