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城雪赞叹道:“至公子的五行傲气诀又有精进,这一句话同时用了探云诀、移星诀、碎月诀三种绝技,三诀齐发,已经与阁垂白叟相去不远。”
……
“罗大人多虑了。十多年前正值中原武学式微的时候,以是才为魔门所乘。现在过了这十多年,我中原大地人才辈出,出现了无数豪杰豪杰,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了。现在魔门再敢有异动,管叫它有来无回!那赤炎洞不过是魔门附庸,戋戋三两个妙手,能玩出甚么花腔来?哈哈哈哈!现在天下豪杰云集于此,就算魔门倾巢而出,又有何惧?何必做那杞人忧天之事,我等还是痛饮美酒,切莫孤负了阁老的一番情意啊!来,我敬罗大人一杯!”
话音未落,群豪一片哗然。
一人冷声耻笑道:“说得倒是理直气壮,我只担忧宋岛主若在哪天撞见了万流风,只怕一定够他打!”
这时堂中的声音开端有些混乱,好几人吵嚷起来:
正堂中的言语多是恭维之句,秦言本也不如何在乎,不过俄然闻声有人提起了“婆娑门”三字,不由精力一振,凝神聆听。他晓得本门在江湖中申明狼籍,便想听听这些朴重高层人士对婆娑门到底是如何的评价,是否真把魔门当作了存亡大仇。
祭天礼地以后,一众来宾前后退席。隔着布帐,秦言只闻声一阵客气恭维之声,来者大多是一派掌门,以及五大朴重的长老代表。欢迎他们的是清微居的少主林沐阳,林阁老则与几位宿老在里屋另开了一席,用心吃酒闲谈。
堂中的都是江湖上极驰名誉的妙手,但一谈起赤炎洞之事,他们也与贩子之徒普通无二,喧杂喧华,说着说着乃至还带上了三分火气。有人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我丑话说在前头,归正我黄龙岛毫不与邪魔外道同流合污,他日在江湖上碰到赤炎洞的牲口,我见一个杀一个!”
“赤炎洞的鼠辈岂能跟雁少侠比?向雁少侠这般弃暗投明的仁义之士,这么多年来又有几个?”
“武青穹!”猛一声震响,继而传来杯盏碗皿砸破的声音,“你敢小瞧我黄龙岛武学?来,我们俩比划比划,看看你是否有这个资格!”
秦言赶紧点头:“我一个乡野小子,哪有甚么观点?不过一想到大堂里都是天下赫赫驰名的豪杰名宿,无不是叱咤风云之辈,我竟然能跟他们坐得这么近,能够亲耳聆听他们的教诲,就冲动得不能自已……”
只听林沐阳道:“诸位都晓得,雁少侠昔日曾忍辱负重潜入魔门,深为血狼僧赏识,夺得了魔门首席弟子的宝座。他对于魔门中的一应事件都非常体味,必定也能通过魔门的螟蛛盘晓得赤炎洞的一些事情。大伙儿无妨听听雁少侠的定见,看看他如何说。”
“十一年前,婆娑门西侵我中原地盘,我等朴重人士却还为一武林盟主的浮名而争斗不休,导致魔门势大,囊括了西北五十余州,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是我中土门派百年来最大的大难,若非九龙峰不动真人下山,只怕我等也难以安坐于此。此乃血的经验,我辈当服膺于心。那赤炎洞与婆娑门乃是一丘之貉,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必然另有狡计,不成不防。那万流风所说的话,一句也信不得!”
第二天的剧情是很长一段时候的武戏,贺忠义扮演的反派大头子与秦公子展开了一场决死的斗争,林公子趁机从背后偷袭,差一点置秦公子于死地。恰在这个关头,秦公子贯穿了最关头的武学之道,从而功力大进,一举击杀了妖怪大头子和林公子,终究抱得美人归……
“老王说的有事理。明天是阁老迈寿的日子,提魔门做甚么。来来来,我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