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完衣服扮装教员又给他戴上头套,修了下眉毛,上了点妆。
不得不说在艺术方面,夏岩比赵延沛更有天禀,一点就通。
虽说是隔空对话,但有同框的镜头,以是导演干脆让两人一起拍。
夏岩也晓得这一镜首要,以是这些天已经给赵延沛演过很多遍了,照葫芦画瓢,他信赖赵延沛画得好。
赵延沛固然见过大风大浪,但拍戏毕竟是头一回,并且在场的都是老戏骨,如果他这个老板拖了大师的后腿,那就欠都雅了。因而趁大师安插场景的时候,临阵磨枪,又拿出剧本来看看。
过了会儿道具组摄相机都筹办好了,该演员上场,这一镜赵延沛最首要的便是情感的掌控。
同是魏晋名流,潘安的气质与嵇康的气质完整分歧,放在一起却又格外的调和。
赵延沛提着那衣服,有些无法隧道:“不会穿。”
赵延沛穿了一身群青色的棉布长袍,镶钳着红色衣衿,广袖疏襟,极是萧洒。及腰的长发用一根粗布巾带随便地扎了起来,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股魏晋名流的旷达放逸之气。
到剧组后打扮教员捧了套衣服过来,“赵董,这是您的戏服,您尝尝合不称身?”
一曲结束,潘安对着虚空深深一揖,然后举起酒坛。半坛酒倾于地上以敬先贤,随后举起酒坛,半坛酒倾江倾海地倒来,倒有一半洒在衣衿上,而后他抡起衣袖抹掉下颚上的酒渍,长身而去。
赵延沛心头一滞。
夏岩坐到他身边,“不需求走位,也没有敌手戏,就一句台词,你还看脚本做甚么?怕忘词?”
夏岩也去换装,等弄好出来,场景都已经安插好了。
夏岩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低头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岩:“……”他在想:我这会儿提示他大庭广众之下重视言行,会不会有点欲盖弥彰?
柯导连声喝采,号召大师筹办园地,开拍法场那一镜。
赵延沛掐着他的腰,抬高了声调子戏道:“好啊。这会儿爱卿给朕换衣,等早晨朕与先生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嗯?”
赵延沛拍着脚本说:“我这是大女人上花轿,头一回。如何能不严峻?”
遂跟出来,问道:“如何了?”
学了差未几一个礼拜,总算都磕磕巴巴地弹些简朴的曲子了,手上也磨出了老茧,再操琴弦的时候,也没有那种钻心肠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