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恼羞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背后传来赵延沛的低笑,苏到让人腿发软。

团团如盖的荷花如同一道天幕,为他们隔断出一方六合。浅浅的嗟叹伴着荷塘的水波泛动的开去,比荷花更苦涩的,是肌肤相亲、唇舌厮磨的味道。

夏岩坐在赵延沛劈面,保持着船的均衡,指着荷花深处道:“划到那边去,我要采些荷花。”

以夏岩的身子现在做两回还是勉强,刚才没有筹办办法,仿佛有点出血了,并且他又没有节制住射在内里,怕会引发不适。

赵延沛扣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来,发觉到又要失控了,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

他们沿途信手剪些鲜花,等回烟霞阁时,车篮里已经装满了各色花。

赵延沛撑着桨,闲闲隧道:“还真是乱入池中看不见,”再瞟了夏岩挺俏的臀,流里流气隧道,“菊残犹有傲霜枝。”

赵延沛笑容更加对劲起来,并应景地唱起《渡客》来。没有伴奏的清唱更突显出他的好嗓音,歌声顺着水波鼓吹出去,缠绵悠远,煞是动听。

最后的痛疼过后,身子垂垂回想起以往销魂的味道,豪情卷土重来。夏岩用大腿内侧悄悄地蹭了蹭他的腰,赵延沛获得答应才缓缓地动了起来。

赵延沛将船摇了畴昔,夏岩渐渐地起家,挑了些含苞待放的花蕾折在手中。荷塘里泥土肥饶,荷叶也生得高,遮住他半边身子。

赵延沛从善如流地一首接一首的唱下去。

秦淮喝着玫瑰花茶感慨,“等将来我们老了,就来这里和阿岩作伴,跟他学莳花养狗,还能时不时来蹭点鲜花做的点心吃。”

大凡中国园林皆是有景有诗,相得益彰,很多时候诗词起了点睛感化。庄园里不需求题春联,但在灿艳的花下读一段斑斓的句子,也是一种享用。

赵延沛望着火线无尽的花,转过一丛又是一丛,像波纹似的漫了出去,说道:“花涧,你看如何样?”

终究喘顺气后,夏岩推推他,“快拔出来,要归去了。”

三角梅花瓣落在亭子四周,有种“花落家童未扫,莺啼山客犹眠”的怡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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