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占有夏岩,不管是生前还是身后。
“亵玩”明显带着玩弄、不尊敬、轻浮之意,可他在这类语境里说出来,却格外令人脸红心跳,身材也仿佛被人点着了,热意蒸腾。
――唯吾可亵玩岩。
夏岩陪奶奶坐了会儿,剪了几枝茉莉花,叫上赵延沛一起回书房。从抽屈里拿出很多空缺的小木牌、软笔、墨水等,交给赵延沛。
赵延沛昂首望他,目色深深,“你是我的。”
赵延沛顺竿子爬,“对啊!我又不是外人。”
赵延沛沉默了半晌,执起夏岩的手,与他十指相叩,“博得生前身后名,不若博得与君一世欢乐,白辅弼见,交谊如旧。――阿岩,我们也要白首仍旧,你看好吗?”
在一边用饭的夏素伊抬眼看了他一下,没有出声。
夏岩的确给气笑了,这小我耍起地痞来还真是不看场合了。
吃完饭大师在院中乘凉,这时节桂花固然还没有开,别的花也很多。蓝雪花爬满了院外的竹篱笆,夕颜悄悄的盛放,花圃里的茉莉吐着芳香。
赵延沛适可而止,握住他的手往回走。庄园里没有闲人,夏岩也就任由着他,边走边赏识着园中景色,揣摩着该在哪处写点甚么。
赵延沛卡在他两腿之间,埋首亲吻。
赵延沛却将他抱得更紧了,喃喃地唤着他,“阿岩……阿岩……”
赵延沛卷起衬衣袖子,坐到书桌后,软笔蘸了墨水开端写字。
赵延沛揽着他的腰,将软笔塞到他的手里,握着他的手在小木牌上写着字,“可远观而不成亵玩焉”,写到这里又别有深意地瞟了他一眼,加上一句,“唯吾可亵玩焉”,落笔倒是个“岩”字。
姑姑要替赵延沛清算客房,赵延沛说:“不消耗事,我早晨要和阿岩写点东西,完了和他姑息一下。”
他迫不急待地想要向他剖明,想要陈述本身的爱意,可又怕吓跑了他。他的阿岩那么怯懦,前些日子他不过是情难自禁、稍稍透露了些爱意,就吓得他退步了。以是对于林语彤和秦罗敷,他乃至连问一下都不敢。
“好。”
赵延沛舔了下他的耳廓,低笑着道:“嗯,不会在这里……亵玩……阿岩。”
奶奶他们住的处所叫桂花院,因内里有棵年愈百年的桂花树而定名,桂花是桂花的别号。当年爷爷买下这块地的时候,就是看中这棵桂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