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感受之前向来没有人给过他,不管是杨怡宁还是林语彤。他模糊明白是甚么,又不敢深想。惊骇想太多会拿捏不住对待赵延沛的分寸,更怕会把好不轻易修复的豪情又粉碎掉。
赵延沛低头,手指撩着他另有些潮意的头发,用他最爱听的声线,低声吟道:“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上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那张冷情冷性的脸上,有种介于难奈和欢愉之间的神采,他的眼角被情|欲蒸红了,染上一抹诱人的光彩。
夏岩这才松开他。
夏岩动了下,腰酸腿软,那边有点不舒畅,但也不如何碍事,便摇了点头。
他紧紧地抱住赵延沛,胸口有甚么东西积得满满铛铛的,但是没有宣泄的端口,只能缠着他、黏着他、包裹着他,令他深陷在本身材内,不成自拔。
风俗是个可骇的东西,风俗了他抱着本身在耳边呢喃以后,光是听音频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有太多太多的爱意堆积在胸口,没法透露,只要趁着这个时候,用这类体例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