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来,我上去摘。”
奶奶炖了鸡蛋,蒸了包子,又做了桂花酒酿小丸子,夏岩他们吃饱了,就从堆栈里找来两条靴裤,让赵延沛换上。
赵延沛声音沙哑,气味不稳地问,“如何?”他被握住了一只手,另一只手仍然不诚恳,解开他靴裤的扣子,麻溜地钻了出来。
夏岩:“……”他感觉本身玩过火了。
夏岩止住了笑,当真地望着他,“嗯?”
“从速下来!大朝晨的树上滑,别摔着了。”
说话间便回到了桂花院,推开院门见桂花树旁架了一个梯子,夏岩坐在树杆上采桂花。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公然是没错的。饶是赵延沛身高一八九,胸以下满是腿,被这低档裤一裹,从背后看身材就像是五五分。
夏岩从他穿上靴裤起就不住地笑,约莫把他出道十年在媒体面前笑的次数加起来,也没有这一会儿笑的多。
夏岩问姑姑,“明儿就是中秋,伊伊说她甚么时候返来了吗?”素伊本身不会开车,也不敢坐别人的车,凡是去那边都是跟夏岩一起。
这靴裤约莫是山庄里某个工人穿的,裤腿很短,穿在他身上显得档特别的低,就像十几年前那些非支流穿得低档裤一样,走起路来迈不开步子,非常别扭。
“我们要做一辈子的朋友。”
赵延沛:“……”
夏岩坐在树枝上,一边摘花一边安抚他,“放心吧!爬树我比你有经历。之前家里摘桂花的事儿都是我来做,小时候看到这棵树就想到各种吃的,桂花红烧肉、桂花酒酿丸子、紫薯牛奶桂花羹、糖桂花……”
赵延沛叫了几遍,见夏岩不听只好也上去。这株桂花百余年了,倒也接受的住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夏岩捧着他的脸,手指抚摩过他性感的唇、都雅的眉眼,眼神沉沦隧道:“你若不是狐狸精,我如何总被你勾引呢?”
赵延沛见他眉眼盈盈的模样,俄然想到曾经某些不调和地画面,舔了舔嘴唇,“乱入池中看不见,菊残犹有傲霜枝。嗯?”
“你吃过吗?”
“是!”
赵延沛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开通,心刹时飞了起来,“感谢奶奶!”
“奶奶承诺让我照顾你了。”
赵延沛无法隧道:“好啦!晓得你是谪仙下凡,朝饮木兰之垂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仙君可否把你手中的篮子递给我,我握不住了。”
夏岩笑声一滞,盯着他那都雅的唇,呼吸都乱了。半晌瞪了他一眼,深觉此人越来越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