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无颜瞥了白芷庸一眼,俄然敛去笑容,冷冷说道:“我们虽未结婚,但早有肌肤之亲,乃至同床共枕,莫非算不得老婆?”

她话音未落,人已来到遗音面前,满目心疼,右手微微一扬,想要替她擦掉眼泪,岂料遗音右脚轻点,连续向后退了数步。

遗音怔了一怔,拂袖说道:“你在这里别危言耸听,自古以来,邪不堪正,我岂会被你三言两语所吓退!”靳无颜心中一急,上前一步:“爷爷曾为神魔重心所节制,心性早已产生了翻天覆地的窜改,并且……”

靳无颜纤纤玉手,抹去嘴角间的血迹:“你若不肯与我在一起,那就必须得走,不然爷爷毫不会放过你,你一旦落入他手,悲惨了局,实非你设想获得。”

靳无颜嘲笑一声:“豪杰?这江湖中那里来的豪杰,一张宝图、一把破琴,就能使得他们相互猜忌、自相残杀,比实机会成熟,我们只需出来清算残局,即便有少数抵挡之士,又有何惧?”

三人听得身心惧颤,遗音目光灼灼,死死的盯着她:“好暴虐的战略,这么说来魏家灭门,也是你一手策划的啦?”

靳无颜望向她,盈盈一笑:“大姐真爱装胡涂,北冥鬼府、仙侠绝崖、博楼、乃至你们幽冥谷,都能够说是一脉同宗,北冥鬼府有事,博楼岂会袖手旁观?”

白芷庸、谢灵儿是震惊不已,互望一眼,均是暗道:“他们筹划了那么多年,必然节制了很多江湖中人,这一场诡计如果策动,只怕会血流成河,该如何化解?”

遗音怔了一怔,过往之事,浮于脑海,令她痛心疾首,只听她冷哼一声说道:“我们从未拜堂结婚,我也对你也毫无豪情,更何况你数翻棍骗我、操纵我,乃至谗谄于我,你怎能说得出这翻话来?”

烛灯已燃烧了一个多时候,暴露又长又岔的烛芯,全部房间昏暗淡暗,暮气沉沉。

谢灵儿瞻仰屋顶,微微一思考:“实在炼人之事,并非针对北冥鬼府,而是要逼迫博楼同宗相残,若博楼不肯带领群雄进犯鬼府,那它江湖中的职位,便是岌岌可危了。”

靳无颜呆了一呆,双眼出现泪光:“我们虽未拜堂结婚,但我已将你视作平生中挚爱,你心中不快,打我骂我,宣泄心中痛恨,我也毫不还手。”

靳无颜苦楚一笑,凝住她的双眸:“我说不是,你会信么?”或音心境冲动,牵动内伤,她的嘴角又缓缓流出血来。

靳无颜轻笑一声,持续说道:“恨结在胸,烦闷难发,必会致令人道变态,若不是要等候机遇呈现,才气进入仙侠绝崖,这场诡计早已在三十年前发作了。”

靳无颜推开房门,目光掠过两人,落到遗音脸上,俄然启唇一笑:“遗音你如何哭啦,莫非白姐姐欺负你啦?”

靳无颜愣了一愣:“我是靳无颜,莫非你不熟谙我么?”遗音摇了点头:“不熟谙,我从未熟谙过你。”

这话说得楚楚不幸,眼泪如珠子般掉落,仿佛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遗音听得又羞又怒:“你……”他本想骂她好不要脸,但话将出口之时,又感觉过分伤人,因此开口不发。

靳无颜点了点头:“不错,此乃一石二鸟之计,既能嫁祸北冥鬼府,又能将你逼上死路,何乐而不为?”谢灵儿听得火冒三丈:“你们中原之事,为何要牵涉北冥鬼府?”

遗音听得义愤填膺,忍不住说道:“莫非为了宣泄心中烦闷,就要草菅性命?再说你爷爷武功再好,若天下豪杰群起而攻之,他岂能抵挡?”

遗音见她玉容惨白,摇摇欲倒,心中又出现垂怜,暗道:“我们相处光阴不短,我虽对你没有爱情之情,但也不忍伤害于你,只要你不是殛毙我师父的凶手,又情愿弃暗投明,我或可谅解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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