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音如有所悟:“你早知会如许,为何还任由我为你运功烘衣,让本身堕入□□之海,你为何不消清心伏魔咒禁止我?”

遗音一怔,我若至心喜好她,岂能等闲轻渎她,如是一想,心中便规复一丝腐败,反回身来,俏唇微启,俄然慎重其事的说道:“庸儿你快坐到床榻上去。”

白芷庸瞧着敬爱的小模样,噗嗤一笑,再一次轻声唤道:“你我之间,早有肌肤之亲,同床共枕又有何妨?”

俄然又是一声巨响,异化着持续闪烁的电光,整座大船狠恶摇摆起来,似是面对着随时颠覆的伤害,白芷庸睫毛颤抖了一下,悄悄说道:“这等雷电,平生未见,看来彻夜我们必定要同榻而眠了。”

她既偶然就寝也没法埋头打坐,便拿了雨伞,行出门外。

言语当中大有‘君当作盘石,妾当如蒲苇,蒲苇韧如丝,盘石无转移’之意,遗音心弦一颤,暗道:“她对我用情之深,我竟茫然不知。”

她这一翻言辞,发自肺腑,比那海誓山盟更加令人打动,白芷庸弦一颤:“夜雨如冰,我们回房说话。”两人回到房中,白芷庸屈指一弹,桌上油灯,立时燃起。

她撑着雨伞信步周游,恰逢一道闪电划过,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身影映入视线,心念一动,徐行上前,风强雨猛,有如瀑布急泻,她手中虽有雨伞,但半晌之间,衣履还是尽湿。

遗音听到她半带要求的声音,心中一阵悸动,她抬开端来,双眼异采涟涟,扣民气弦:“我只是想替你烘干湿衣,并无其他意念,但听庸儿这般哀告,莫不是在鼓励我?”

遗音心如鹿撞,已是情迷意乱,翻身将白芷庸压在身下,正要吻下去,俄然“轰”的巨响一声,雷声轰隆,震得船身闲逛,遗音呆了一呆,霍然复苏。

白芷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微微一感喟,合上美目,不再说话。遗音自知讲错,呆若木鸡,心中波澜起伏,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芷庸清冷的脸上又出现红晕,低声说道:“因为我若不帮你降服心魔,他日你必然抵不住靳无颜的引诱。”

遗音只感觉她的笑声如同银铃普通,甚是动听,不由的转过甚去,只见她秀发缭绕,贝齿咬唇,与平常判若两人。

遗音身材一颤,蓦地站了起来,目光从她秀美的玉容转向乌黑的赤足,看得怦然心动,仓猝撇开脸去,狼狈的说道:“庸儿,不待你这般欺负人的。”

油灯披发着昏黄的光芒,似给白芷庸秀美清冷脸颊添了些许红晕,她的目光落到遗音身上,浅浅一叹:“遗音为何不敢看我,但是又动了□□?”

遗音嫣然一笑:“庸儿乃是一代女侠,当是一言九鼎,对不对?”白芷庸虽不知她想要如何,一双澄明深遂的眸子瞧着遗音:“无信不以安身,既是承诺了你,自是不会忏悔。”

两人脸颊相距不到一尺,相互的呼吸劈面扑来,如夏花般热烈,又如莲花般淡雅,白芷庸嘴角微微轻扬,出现一抹甜美的浅笑:“唇不点而娇,你想不想吻一吻呢?”

遗音点了点头,一副回味无穷的神采:“这么说庸儿还会引诱我了?”白芷庸神采俄然一振:“或许会……但在我们结婚之前,你还未降服心魔,我便会废了你的武功。”

白芷庸虽熄了灯火,却未入眠,模糊约约得有人在门外盘桓,便悄悄来到门前,却未听到半点动静,她肃立了一阵,返回榻上,静坐运功,但她心有牵挂,不由转头望向窗外。

这话中模糊含着醋意,遗音心神一颤,恍然如梦:“那我如何才算是降服了心魔了呢?”白芷庸脸上红霞更盛,哀叹了一声:“当我再次引诱你之时,你体内真气不再涌动,方为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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