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选一样行不可?”莫知言偏头,床上舒畅,她实在不想转动,并且谁晓得她如果动了,另有没有命再躺这么舒畅的床呢。
“臭豆腐。”
“就这个解释看着还能委偏言服我。”
“好了,你也别说了,我已经安排好了。”都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是饿胡涂了吗?姥姥实在是没法再和她相同下去,直接让她住嘴。
没有跳起来的莫知言略微坐正了点“花花草草,小植物甚么的,我还是比较偏疼的。”
现在婢女们奉上了她的吃食,莫知言也不下床,直接接太小瓷碗,眼里一个精光“哟,你这连粥也这般精美,真是个讲究的人。”莫知言用汤勺舀了舀问“这叫甚么?我都没有见过。”
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虽还是男装,但是料子是罕见的双面绣蚕丝锻,穿在身上温馨的不得了,眨巴了几下眼睛,眼角瞥到坐在桌边正站起走过来的人,还是一袭红衣,魅惑般的妖孽,还是带了那副银面,看不清真容,想必声音也还是本来那样吧。
“那是花花草草,不是药草。”莫知言气结,人家说的但是在他这养养花各种草甚么的,不济也是个花匠,谁还给他服侍草药了,那可就是药童了,莫知言以为这二者是有本质辨别的。
虽是囚禁,但这姥姥对她还真是没话说,绝对说到做到。
呼哧呼哧的吃完,等婢女收了碗,莫知言抚了抚没有如何感遭到饱的肚皮,终究问了姥姥“你是要收我为徒?”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