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在朝堂上,皇上是这么下旨的?”气候越来越冷,细姨龟也为了冬眠做着筹办,尽量多多进食,莫知言本是风趣的看着这一对,可沫离仓促来禀告的这事,让她怔了怔,豁然起了身。
三天后,韩煜插手的秋闱便要开端,而这时却从山南道那边传来干旱的凶信,那边本年夏旱,秋收有望,持续几月未下滴雨,百姓别说收割粮食,就是想喝下水都非常困难。
凌雅对着身边的莫知言点点头,然后拿过两个小碗,将汤盅里的燕窝全都倒了出来,拿着汤盅对着烛光看了看,她在看着,莫知言便不看了,用着汤勺将碗里的燕窝舀了舀。
凌雅豁然睁大了眼,盯着莫知言,久久才想到“你是说,有人用心在分离我们?”
“恰是如此,我才担忧。”莫知言声音沉了沉,如许的事,凌霁怕不会不晓得,而他答应了,才叫可骇“轻然是工部尚书没错,这也是他该管的,只是他已是尚书,若真想通过这个来让他进官,那他以后是甚么官职?丞相?还是入内阁?若他不是主动请缨的,那是谁保举了他?为何要他去?这般的环境……有些像我父亲的事。”
“也是。”凌雅不再去扒糕点,而是把食盒都翻开摊在了桌上,上高低下里里外外,每个裂缝都找了一遍“可这食盒都换过了,不是用他送来装用的食盒,那里还能找获得,他另有甚么处所能够藏?”
只是这两项行动需一同完成,并且还要必然的人力物力,也定要派朝中得力无能的官员前去监督实施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