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逸固然是将军,但常日里有甚么严峻事件都是被太上皇直接叫去他的宫里的,凌霁也很少召见他,就怕是荣宠过盛,招人妒忌,莫知言又甚少出宫,以是莫知言和莫知逸的见面机遇未几。
他的美意她心领了,可她不想再欠他甚么,不想再亏欠他越来越多,她怕今后她如何都还不起,如何都还不了。
这莫知遥刚去戴德寺,莫知逸便俄然来宫里找她了,该不会……
凌霁本是想等着听莫知言对他甚么,却被人无端打断了,没有转头他也晓得这内侍是在门外候着等他回应的,既然被打断了话,总要问一下是甚么事“如何?”
凌霁刚把茶泡好,听她这么没心没肺的一声应,突地放了茶具,低笑道“瞧瞧,就晓得你表情不好,才带你来这看看花草,十足气的,看来,这气是更不顺了。”
凌霁轻抿了一口茶,唇齿间感受着茶水的暗香,微微回味了下,像是想起甚么,将茶盏放了下来,开朗的笑了起来“这些你都不喜好也没干系,有一样你必定喜好。”
该不会是为了莫知遥的事?可……凌霁如何会晓得?
只是,当莫知言看清这长案之吊颈挂着的一幅画时,才真正震到了“这画像……”
看着面前非常熟谙的屋子,莫知言无法又好笑的看着凌霁“这不是你最喜好的静轩?”
“嗯。”莫知言视野都调往凌雅这后院盛开的鲜花上,听着凌霁的话,她有些心不在焉,随便的应了一声。
为她,他是真做了很多事,他不欠她甚么,何况一向还是她欠了他太多,她在算计着他,她要将莫知遥强加给她,他却被蒙在鼓里,他不但不能回绝,乃至还不晓得,她确切太无私。
凌霁怔愣了下,持续走着,却回了首看着她,带着笑“有你在,国库的银两看来是不消愁了,贤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