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仿佛悄悄回荡起他叫她的声音。
裴练云只感觉心中猛地一跳,他干枯的嘴唇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
“太素仙子。”
裴练云一惊,腰上一紧,竟是被他揽入了怀里。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墨渊神采安闲地说道,“我只是担忧你获咎那扶皇上仙,不但愿你遭到伤害罢了。”
“阿绯……”他的声音模糊带着怒意。
“师父对阿绯有非分之想,阿绯该如何办?”
但东方叙自从动过一次胳膊,就再没有任何多余的行动,也没有收回任何声音,哪怕那些水在凌|虐他的身材。
“我想杀你呢?”
她掐决就要化形逃窜,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
扶皇上仙摸了摸她的脑袋,长袖一振,几个迈步,就从小虚天殿步入了云海当中。
但他更加不解和猜疑,莫非这才是裴练云的赋性,可她为何非要如此待他?如果她想要玩,他作陪到底便是。
裴练云却摆了摆手,身影突然化为一团火焰,嗖的从原地消逝。
借着符咒感化时的微光,东方叙才略微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在这个方形的石室内,他被四道符咒禁制给锁住,四肢拉伸到极致呈大字分开,只要他略微站不稳,身材有了闲逛,符咒的力量就会像刚才那样,割肉裂骨。
东方叙不承认那是裴练云,他喜好的阿谁女人,脸孔冷酷,但心是热的。而关押他,重伤他的女人,有着最美的笑容,心倒是冷的。
但是这份柔嫩持续不久,她又开端头疼,疼得她心中只剩下暴躁,忍不住狠狠地咬他,连皮肉一起往外撕。
他的腔调却仍旧不急不缓:“师父还是那么性急,看,又垮了吧?”
他轻笑一声,笑意背后是满满的警告:“说过多少次,绑发的时候不要乱动。”
东方叙一口血冲到嘴边,被他压住,他视野含混地缠绕着还挂在他身上的裴练云:“师父身|下死,做鬼也风骚。”
不提阿绯还好,一提太素仙子的肝火又冲了上来。
墨渊一席白衣,上面也染了几分污垢,那是之前被劈面的女仙给倾倒的污物。
东方叙只感觉身材好些就要被分裂开来,此次的禁制,仅凭他的浅显人身材力量,完整没法撼动。
只是她的神采,如木偶傀儡般麻痹,标致的黑眸,没有半点灵气。
***
阿绯抱着扶皇上仙的手臂,望着四周仙雾缓慢后退,对着那天中山的方向,暴露了几分诡笑。
东方叙目光微凛,抵挡不能,满身肌肉都绷得紧紧地。他只感觉刹时被支出了柔嫩当中,又紧又滑,润得仿佛那春日的碧波,有节拍的高低起伏。
她贴着背后墙壁,缓缓地靠坐到地上。
如果平常,墨渊听到太素说这类话,如何也要提示一二,让她莫要祸从口出。
“没错。”裴练云从东方叙身上滑下,文雅安闲得拾起地上的衣物,缓缓地穿回身上。
很久,裴练云一笑,如春日寒冰碎裂:“你现在还不能死呢。”
可此次裴练云将他捆得紧,他是真正转动不得,最多只能被动挺腰。
东方叙被她咬过两三口以后,已经适应了暗中的眼睛,便紧紧盯着裴练云背后偶尔钻出的黑气。
“放……”他才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她吻了上来。
东方叙的视野缓缓往上,凤眸微眯,嘴角含笑:“师父没有弟子,公然连头发都不会束?”
见他要腾云去天中山的方向,阿绯从速拉住他的袖子:“师父去哪?”
刀锋带着血,幽光倒映着面无神采的裴练云。
墨渊一向觉得她就算不是两情相悦的表情,也是很依靠扶皇上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