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你说了要疼我的。”钟璇跪坐在陈静中间,伸手探进她宽松的t恤里,抚摩她的腰线,“说话要算数啊仆人。”

陈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翻了个身,和钟璇并排仰躺着,转过甚看向她脖子间的小毛球,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陈静盯着她的行动,眨了眨眼:“你等等,先搞清楚一点,我才是仆人。”

钟璇在听到阿谁好字后,便只能闻声本身胸腔里狠恶的心跳声了,视野完整被陈静颈项间那条玄色的项圈占有,着魔般伏下身子,悄悄地咬住她白净的咽喉。

“当然啊,仆人。”钟璇单臂撑在床单上,俯身看着陈静,“不管甚么时候你都是我的仆人。”

陈静没有动,半眯着水眸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陈静刚才一向咬着下唇,忍耐着不发作声音,担忧内里的室友听到这里的风吹草动,但钟璇恰好就要逼她叫出来,在她腹部最敏感的处所来回□□,并用手指谙练地挑开裤头的扣子,将手探了出来。

“我的麦兜兜……”陈静在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呢喃,“你真敬爱。”

钟璇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她贪婪地舔吻着陈静的颈项,像一头饥饿的小兽,迫不及待的在陈静温软的肌肤上印下连续串浓墨重彩的陈迹,从咽喉滑向锁骨,碍眼的衣服被掀了起来,再松掉内衣衣扣,持续之前的吻痕,一寸寸往下,戳下本身专属的印章。

“仆人……”钟璇直勾勾地盯着陈静,声音都变得有点沙哑,“你真美,太美了。”

钟璇跪坐在陈静身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中那东西,看起来质地柔嫩,不会刮伤皮肤,中间另有个装潢,是个乌黑的、圆圆的……毛绒球?项圈末端另有银色的耽误链,在温和的灯光下白灿灿,闪闪亮……

陈静笑眯眯隧道:“好啊,不过在此之前……”陈静的手摸向了枕头底下,在钟璇猎奇的目光中,渐渐取出了一条玄色绒带……项圈。

“我想……以下犯上。”钟璇勾起唇角笑起来,摸索着将项圈绕上陈静的脖子,发明对方并没有抵挡或回绝,内心不由一阵窃喜。

痒并幸运着。

陈静被庞大的快感弄得满身一阵轻颤,手指不自禁地揪住了钟璇的头发,终究从喉咙深处涌出了一声难以按捺的申吟。

钟璇看得沉迷,她喜好看陈静因为本身而暴露迷乱的神采。

陈静轻合着双眼,感受着阿谁吻里的当真与细心,一种被器重的幸运感油但是生,将她的心和顺地包裹起来,让她感到非常熨帖暖和。

大热天做体力活动,两小我都出了一身汗,但两小我黏糊糊的贴在一起,谁都没有想移开的意义。

“仆人,我表示得如何样?”钟璇抬开端,那声申吟仿佛一道电流,在她心尖窜过,半边身都麻了。她痴痴地盯着陈静意乱情迷的脸,常日老是文雅睿智的人,现在半眯着水眸,眼神迷离,长发散落在果露的双肩上,晶莹的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尖细的下颌,再蜿蜒流进玄色的项圈里。

钟璇眼神一暗,立即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吻住了陈静的嘴唇。

“治不好了,你这辈子都得和一神经病在一起了。”钟璇也挺乐的,搂着陈静舍不得放开,意犹未尽地埋首在她的肩窝上舔舔咬咬。

钟璇的眸色暗了下来,不晓得是因为冲动还是因为浴望,她的身材止不住地悄悄发颤。

钟璇的吻非常和顺,悄悄地含着对方的唇瓣悄悄蹭着,缠绵摩擦,舌尖一点点沿着夸姣的唇线细细勾画,细致的,专注的,倾尽耐烦和柔情,谨慎翼翼又爱不释手,仿若对待世上最贵重的易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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