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打趣道:“尹将军,你莫非只会这一句?”
包扎好了,徐述将冰儿往怀里一带,“走吧,我与你一起去玉泉寺找念儿去,我们都不在她身边,老是放心不下。”
楚楚听墨觞反对得干脆,便不再多言,只含着歉意看了看徐述和冰儿。
“但是,婆婆她想要个男孩。”冰儿声音越来越小。
“嗯。这就好,不过我们不能只在小处所开,也要在大处所开。等事情告结束,我就跟徐述筹议一下,在都城同时开上几家。”
“你有更首要的事。既然齐皇想给朕惹些事端出来,那朕也给弄出些事端来,免得他另有闲心来管朕的事。”
楚楚斜了冰儿一眼,“我不做皇后也不怕有人来肇事,只不过,做买卖讲究的是和蔼生财,能少些事就少些事。”
“清风寨挺好的,大师伙也都挺想您的。初心医馆有二当家的看着,泰来公子做着大掌柜,倒也有条不紊地生长着。先前又开了两个铺子,本年二当家筹算再开几个铺子。”
“冰儿,这一段时候你住到宫里来,庇护皇后。”
刚到都城,水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徐述与冰儿伉俪二人便被墨觞让人请进了宫。
“不过我是皇后,天然不能常常露面,徐述也有一大摊子事,你现在也做着官,也不便利管,看来到时还得找些得力的人手。”
“是你本身争气,与我何干?不过这些日子还真要辛苦你了!”
“可我还要听仆人和夫人的。”
“这是徒儿为人臣子该做的。”
楚楚又看向尹志恩,问道:“尹志恩,你母亲可好?”
墨觞与徐述伶仃说着打算,楚楚与冰儿及尹志恩先行分开。楚楚握着冰儿的手,道:“你放心,徐述他是个聪明之人,不会有事的。”
“皇上,那我做些甚么事?”
“这个轻易,可从我们开的书院里挑些得力的人来。”
“到了寺里,还完愿,我这内心就一向不宁,便将念儿将给奶娘好生照看,我本身施了轻功返来了,没想到返来便瞥见你结婚了。”
“女儿家又如何?楚楚不也是个女儿家,不还是上疆场,做买卖,哪一样比男儿差了。你啊,多与楚楚学学。另有,今后,对我,对本身都要有信心。日子是你和我过的,管别人说些甚么。”
“好。”
“这生男生女又不是女人决定的。再说,我们刚结婚时候不长,现在只要一个孩子,今后又不是不会再有了。即便真的不会再有了,一个念儿也足以。”
“泰来公子我与他打仗颇多,此民气机周到,却不拘于情势,品德也可靠,此次一行,若与他一起,倒也相得益彰。”
走了几步,徐述俄然想起冰儿没有带念儿一起,便问道:“念儿呢?”
“部属遵旨!”
“回师父,母亲她很好,徒儿来时她让向您问个好,还让徒儿好好听您的话,说若不是当初碰到了您,徒儿也不会有本日这番作为,”
“可托!”
冰儿一声轻呼。
“今后,你只听我的就行了,别人的,想听就听,不想听,只当是氛围,从耳里过过也就得了,不消往内心去。”
“甚好!”
徐术和冰儿是下午返来的。徐母一见他二人从马车高低来,一拍大腿,想在大门外当场控告起来。徐述看了一眼,道:“娘,你也别哭了,我和冰儿顿时就要走了。皇上从都城让人传话过来,要我二人顿时回京。本想从玉泉寺走的,冰儿说要返来与你和爹告个别,我们才忽忽赶了返来。”
冰儿“扑哧”一笑,道:“皇后娘娘,您现在是这全墨国除了皇上以外最高贵的人了,您开的铺子还怕会有人来肇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