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动歪心机时,就已经晓得有这个了局了,易寒,把他的耳朵给我卸下来。”楚凌风浑身都披发着冷冽的气质,如同来自天国的使者一样骇人。
一向摇着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群衣冠楚楚的人,如何一个比一个残暴呢?
约莫行驶了四十来分钟,车子停在了一处烧毁堆栈前。
刚才听到楚凌风说要卸去沈迪文的耳朵时,安如羽已经惊骇得神采惨白了,现在又听到景俊说要砍那几个地痞的部下来,她顿时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安如羽也从另一边车门下来了,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目光落在了有几个保镳守着的堆栈门口上。
车子里的气压太低了,让她透不过气来。
楚凌风与安如羽坐在后车座上,中间隔着一段间隔,他们都没有说话。
“多派一些人去找沈迪文,就算是把江城翻转了也要找到他。”楚凌风咬牙切齿的说着。
“不要,我们都晓得错了,是他教唆我们的。”
“不要,不要切我耳朵......”他缩在墙角里,颤抖不断。
玄色的车子在马路上飞奔着。
要去那里?
“如何?我切他耳朵,你心疼了?嗯?还是说你想让他你到旅店里?”
安如羽内心不由涌起了一阵后怕,幸亏楚凌风明天返来了,幸亏他说要去接她,要不然她现在会如何样也不晓得。
易寒与部下景俊扳谈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楚凌风眸光一冷,蓦地抬脚踩住了沈迪文的胸口,冷冷的说:“我记得不止一次警告过你,不要碰我的女人,看来你的耳朵听不进话,留着也没用。”
说完,他蓦地拉住她的手,把她推向了沈迪文的身上。
“另有你们,是谁伤了我家总裁的,哪只手伤的,就把哪只手砍下来。”景俊回身又打单那几个地痞了。
跟着一起来?
楚凌风目视火线,如雕镂般的脸庞绷得紧紧的,就连薄唇也紧抿着。
“不要切你耳朵,那就切你的丁丁,看你还敢不敢使坏,竟然想把人掳到旅店里强行占有。”景俊拿着匕首上前,在沈迪文面前扬来扬去的,吓得他不晓得捂住耳朵好,还是捂住小丁丁好。
“总裁,已经抓到沈迪文了。”他向楚凌风汇报着。
安如羽见状,神采顷刻惨白得像一张纸似的,她下认识的大喊了起来:“不要,不要......不要这么残暴。”
“停止。”易寒看楚凌风的手势行事。
“不,楚总裁,我晓得错了,今后再也不会了,求你放过我.....啊.....”沈迪文的头被踩在地上,转动不得,他的话还没说完,楚凌风的脚蓦地用力,把他踢了出去。
沈迪文的行动当然光荣,说实话,她也很活力,很气愤,恨不得打他一顿,但,动不动就说要切耳朵砍手,她只要设想一下那血腥的场面,就感觉接管不了。
她就晓得楚凌风会迁怒到她身上,看来明天她是厄运难逃了。
天哪。
楚凌风眸光顿冷,转头冷冷的凝着安如羽,对上她惶恐失措一脸惨白的模样,心尖蓦地揪了一下,抬手制止了部下们的行动。
而安如羽一向都显得不安的模样,她低着头,双手放在大腿上,不安的交叉绞着十指。
呃?
看到楚凌风与易寒都走向门口了,她只好也跟了上去。
安如羽冷静的站在他身后,悄悄的打量着堆栈里的环境。
楚凌风不语,通俗的眸子里盛满了肝火。
此时的他连个背影都像妖怪一样,周边冒着诡异的黑雾。
竟然教唆那几个地痞想把她掳走,筹办要如何对她呢?
“是。”易寒沉声承诺,正想转成分开时,他的手机响起,拿脱手机看了一眼上边的号码,又说:“是景俊打来的,估计有沈迪文的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