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月只是感觉有点怪,但是想不通是到底是个如何一回事。
然后……
一局毕,依着床栏,望着屋外苍穹。
他立即警悟了起来,酒意俄然复苏了很多。
明白将银针挨个嗅过鼻尖,悄悄地闭上眼睛,仿佛在回想着甚么。四周的人连呼吸都不敢重了,怕打断他的思虑。
“走吧,该看的都看完了。”明白站起来,直了直腰,走到屋门口处,打了水洗了洗手。
他明天喝得实在是太多了!
出了门后,他闲逛的弧度更大了。
“随便逛逛。”
用过晚餐以后,又是几局“亡者农药”,此时已经入了夜,明白并没有返来。卿云月几次地望向窗外,只见到几个衙役在院子里生了堆火,或坐或靠,在外边谈天说地,好不欢愉。
一行人都跟了出来,明白见着卿云月跟着出来了,高兴地笑了,风俗性地要伸手去抱,想到方才本身的手才捧到过尸身,嫌弃太脏,又收了返来。
就是……好吧,她还是担忧。
这话说完,云修有些哽咽起来。
“明白,感谢你。”
从第一次他来到村庄里时的曲解,在这几日里的相处,早就消逝得一干二净了。明白有洁癖,她清楚。但是为了她,他亲手触碰尸身,只是为了更快地找到杀人凶手,还她姐弟一个安然。
刘子璇点头应了。没一会儿,两人就离开了世人的视野,走到了村庄的角落处。
云修眨巴眨巴眼睛,猜想道,“大姐夫,是不是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