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也是个疯子。”他点点头，接着说。
而小六只盯着李清手里的那把枪。
“那你呢？”小六俄然辩驳道，“他们方才被我们伤害的时候，你不也一样躲在角落没呈现吗？如何比及统统都结束了你才出来对于？”
砖块一次次地落下，满地的鲜血让缩在角落的余婷婷瞪直了眼睛，她的头有些晕，身材和心灵仿佛都在顺从着面前产生的这一幕。她乃至感受不到本身的感受了，心就像一个凿空了的洞，整小我只剩下虚空的麻痹。
加油站内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她被他按在墙上，他用力掐着她的脖子，手里的枪也被他敏捷抢过。
李清冲出了便当店，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把手枪。她看着歇息室里徐永血肉恍惚的脸以及余婷婷暴露的身材，另有那把插在余婷婷胸口的剪刀，那把不久前还剪过本身头发的剪刀，心中像是划过无数的冰刀，酷寒或者刺痛。
而现在那把枪正对着她脑袋。
几秒钟后，虎头睁大眼睛，笔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那你晓得被你弄死的那两小我是甚么感受吗？”李清顿时低吼，眼睛开端变得通红，“你底子就感受不到！”
小六看着她，眼里是不成置信。
小六把双手举过甚顶，紧紧盯着她手中的枪，像是在惊骇她的下一个行动。
“这里还……另有一个女人。”虎头看着被踢开的门，穿好裤子看着小六说道。
李清扣动扳机，但是枪口已经被小六推移到了另一个方向。
“是，我们是丑恶，但你觉得你就是最仁慈的了吗？”他呲笑一声，“如果你刚才就呈现，有能够还救得了他们，但是你没有。你是比及他们死了以后感遭到了气愤然后才仰仗着这股气愤的力量拿着枪出来指着我们的！你莫非就不冷酷吗？”
李清仍旧笑着不答复。
“没甚么好笑的，不过我真的很猎奇，这明显是一把没有扳机的坏枪，并且内里还没有枪弹，你是如何做到的？”他迷惑地问。
“如果换一个处所换一种环境，我能够不会杀了地上这个男人！但是自从我瞥见他的第一眼起，就晓得他底子活不了多久因为他太脆弱了！”
“杀了。”李清说，“他最该死。他明显能够禁止你们这两个禽兽的！”
小六颤抖地点了点头。
李清楞了，她竟然被他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