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开枪的是甚么人,在这个时候,中年人一伙也只能挑选与对方兵合一处,将打一家。
庄必凡看的清楚,刚才那一枪,正打在大胡子的手肘上,固然抢救包是丢了过来,可对方的手臂也被打成了两段。
“我去要点枪弹,你保护我一下!”
破局的点,就在于能不能消弭偷袭手的威胁了,而庄必凡手里,恰好有一张能够窜改局势的牌。
中年人一伙很快靠近了庄必凡几人。
脑中一愣神,庄必凡健忘了本身的半个身子已经暴露掩体,正揣摩是否服从左飞的建议,耳轮中就闻声一声锋利的破空声,随后,左肩上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看着肩头流血不止的庄必凡,中年人还觉得他们四个是路见不平,是以,对于最后能够一同赴难的结局非常歉疚。
没体例,庄必凡他们的枪法都太准了,只要稍稍暴露半个脑袋,下一刻,枪弹必定会在头顶上飞过。
可天不遂人愿,以现在的情势看,他们底子撑不到救兵到达。
以他们现有的气力,再没有偷袭手压抑的环境下,对峙二非常钟应当不成题目,可题目就在于,因为偷袭手的存在,他们底子没有才气停滞仇敌进步的脚步。
庄必凡固然身在岩石前面,但他却不断的变更着位置,诡计滋扰仇敌的视野,形成本身一方人多势众的假象。
但那毕竟不是体例,跟着战役的停止,不但是他,就连左飞那边也哑火了。
不管是庄必凡、左飞的位置,还是中年人的处所,抑或是孔令宇和李斌,在偷袭手呈现今后,全数被其精准的枪法压抑得只能龟缩在掩体前面,不敢露头。
“不超越三个!”
那家伙一头平整的板寸,与大多数这个年纪的男人分歧,身材固然微微发福,但行动却一点都不笨拙,看他拿枪的姿式,明显是个熟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