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消防斧的反对,丧尸很快就把我扑倒在地,它们猖獗的啃着我的小腿,那种钻心的剧痛让我的泪水一下就疯涌而出,我不竭的尖叫,不是我脆弱,尖叫是人类的本能,我也没法节制。
我在露台上来回踱步,不时望向远方的枪械店,但愿丧尸能渐渐散去,但实际老是残暴的,它们仿佛要永久占有在这里,不再拜别。
幸亏这只丧尸嗅了半天没嗅出个以是然来,便放弃了持续下去的“设法”,回身朝远处挪去。
还记得小时候奶奶奉告过我,早晨天空中没有星星,第二天就会下雨,当时我一笑而过,说那都是没有科学根据的谎言。
四周的丧尸就像秃鹫发明了尸身一样,敏捷围拢了过来,一个个利诱的在我身边浪荡。
我挥着消防斧,砍下一只丧尸的脑袋,它有力的倒下,可身后又涌过来一只,我机器性的挥动着消防斧,不竭的砍断身边丧尸的头颅,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抬起左手的枪,渐渐扣动扳机。再见了,爷爷奶奶,再见了,小湘,再见了,阿杰……
“卡嗤。”
实在丧尸并没有甚么可骇,可骇的是数量浩繁的丧尸堆积在一起,它们不眠不休的追击让人类非常惊骇。就像古时候有一句话,“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或许就是这个事理。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我站在露台边沿,看到几辆爆炸的汽车仍然还在熊熊的燃烧,但让我几近绝望的是,以火场为中间的周遭几百米内,几近全数都是丧尸的身影,它们就像在停止一场昌大的集会,无规律的游走着。
“霹雷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