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头,林三酒谙练地翻开了文档,对着屏幕发了一会儿怔,手指噼噼啪啪地在键盘上跳起来。
顶着劈面胖胖男人的视野,林三酒硬着头皮笑了一声:“没甚么,梦到了天下末日罢了。”
林三酒张着一双虎魄色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这个男同事对办公室的女性特别热忱,换句话说也是有点轻浮,偶然说话也不――
……应当是梦吧?
身材却没出处地顿了顿。
啊……
“三百八十二,先生。”年青得几近稚嫩的办事员看了看手里的票据。“刷卡还是付现?”
被梦境冲得远远的实际,渐渐地回笼了,糊口里的琐事又浮上了心头:“噢,今天下午仿佛要交一份陈述质料。”
仿佛有甚么东西,正一团混乱地在大脑深处左冲右突,让她静不下心来。眼看着阿谁男同事咕咕哝哝地清算东西走了,林三酒深呼吸了一口气,哈腰将本身的办公桌清理洁净,关掉电脑,筹算在见到朱美今后,好好跟她说说本身明天的非常。
“抱愧,我去一下洗手间。”
抽回击,手机屏幕上是有些恍惚的一张洗手台底部的照片,没甚么奇特的。
等等,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