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哟。”
刚才说话的,应当就是他们此中一个。
不管何时听起来,宙斯的声音老是如此讨厌;但他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完整超越了“讨厌”的程度,直叫人浑身毛孔、皮肤、骨骼都讨厌得发冷,恨不得能像踩死虫子一样,将那些面孔完整从天下上抹洁净。
灵魂女王受了这一句热诚,却竟然忍住了没发作。它几步冲到人偶师身边,刚昂首叫了一声“大人”,但目光一落在对方脸上,不知如何却又把后半句话吞了归去;它干脆一扭头,一把抓起那颗人头,扑向了地上那具无头尸身。
黑格尔一张脸顿时涨得血红,青筋跳了几跳,见人偶师始终没有动、也没有转过身,终究还是强咽下了辩论的话。
不能“如何样”,阿谁宙斯天然没说;但灵魂女王却仿佛冻住了,有那么一会儿,它一动没动。过了几个呼吸的时候,一只肉触手才从缓缓地伸出来,带着几分不肯定,悄悄戳了几下宙斯尸身的断颈。
季山青一动不动地浮在海水上,现在看起来又如同一块破布了。他身上还艰巨地维系最后一层破裂的布料,固然与完整扯不上半点相干;但是起码,环境还没有变成最坏的那一步――应当说,临时还没有。
“拆是必然要拆的,但是我们甚么时候拆、如何拆,才最合适戏剧美学?最富有文娱性?”
“对,对。按理说比赛打完了,独一有资格去见最高神的,就只要这个礼包……接下来如何样最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