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新手啊……”迪恩看着那女人将冲锋枪弹匣里统统的枪弹全数倾泻一空,内心有了数,用枪的熟行不会像如许一口气把枪弹打光,只要新手才会在严峻和镇静两种情感影响之下做出如许的行动,“还剩下阿谁被我打穿了手腕的……”
女人趁此机遇一脚踢开刀子上扎着的阿谁强盗已经被枪弹打出了十几个血洞穴的尸身,在她的另一只手上,拿着本来属于那被扎死的强盗的冲锋枪,枪口对着那帮手动退壳的强盗毫不包涵的开了火。
“顺着楼外墙爬上来的,很难吗?那你又是如何上来的?”女人手上没有任何兵器,并且两只手的手套上都沾满了灰,由此看来她说的应当是真的,这也让迪恩再次肯定了一件事,这女人的体力和矫捷性不容小觑,十有八九是从马戏团出来的。
“最后一只老鼠……会在哪呢……”迪恩正漫不经心的持续巡查街道,脑后却被顶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仰仗迪恩的经历,仅凭大抵形状就能判定出,那是.44口径左轮手枪,“吼?看来老鼠找到猫了。”
“此次没有。”迪恩把右手握着的战役军刀在强盗尸身的衣服上擦了擦血迹,伸到本身背后挑开了本身的背部的皮外套,在皮外套的讳饰下,迪恩的左手正拿着一把左轮手枪从背后绕过,枪口正对着女人的位置,“别看了,我这把是有枪弹的。”
“把枪拿过来。”较着是忍着痛苦的声音,不会错,就是阿谁被打穿了手腕的,“快点!”枪口又往前顶了顶,让迪恩的后脑感到一丝疼痛,“别想耍甚么花腔!”
“我没歹意。”女人主动举起了双手,“我只是来感激你的帮手。”
被枪弹打穿可不是好玩的,不要看那些抗日神剧里配角被打穿了以后过一会儿就能跟吃了伟哥一样接着战役,那是不成能的,狠恶的疼痛和失血会让你寸步难行,被打穿了手腕的话,不要说那只手,全部手臂能不能动都是题目,特别这还是.30的步枪弹而不是九毫米的手枪弹,除非……有吗啡,共同精确的包扎还能让人多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