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两岸气象也没甚么都雅的,无所谓清楚或者恍惚,放眼望去,除了树就是石头,并且树林繁密,就算是陆羽,也看不出多远。而这一段河道,两边也没有山崖高坡,岸与水齐,毫无波澜。
陆羽说:“水底真的有东西,仿佛还是龙鳄。你记得吗?那次早晨,俄然来咱村里,咬死了很多人的龙鳄。嘿嘿,这东西竟然不怕水,能一向潜伏水底不转动。”
言溪放心疼陆羽,说道:“大叔,你如果不肯意撑,就不撑了吧,归正这木筏会顺着水流往下漂。”
“那也行,慢点就慢点,归正咱又不急着赶路。”陆羽想通此节,就放下树干,和言溪安并排坐了下来。
陆羽和言溪安,都没发明无渡川两岸周边有啥野兽,却发明就在河底,竟然冬眠着一只又一只的黑影,看那黑影的形状大小,竟然像是消逝了好久未见的龙鳄。
“水很凉的,别玩了,如果着凉就不好了。”陆羽感觉他们三个,特别是言溪定和兰摇芳,修为还尚浅,一定就能百病不侵。
陆羽家里有麻绳、桑皮索、另有之前打猎后,留的各种野兽筋皮搓成的绳索。兽筋但是好东西,坚固健壮不说,还耐火耐水。这些兽筋平时也用不上,陆羽就决定拿去绑木筏用。
“我不要,撑船有啥好玩的,你尽想骗我。”言溪定这两天和兰摇芳谈的很热络,当然不会去撑篙。
兰摇芳双颊顿时飞上一抹红韵,斥道:“溪安你胡说,我才没咬死阿谁龙鳄呢。”
“哇,不冷,还很舒畅诶。”兰摇芳修为不如言溪定,但是她之前曾风餐露宿在山林中单独糊口十几年,耐寒耐热的本领,可比言溪定要强多了。一双脚伸进水里,不断的闲逛着,很奸刁。
陆羽先在言溪安三人帮忙下,用绳索兽筋,将木筏重新捆扎了一次,此次木筏就更牢更健壮了,陆羽也不怕它会被河水给泡散开。
“摇芳你这么短长么?那牲口的皮可厚可健壮了,你竟然能咬死它们。”见陆羽和姐姐一副轻松淡定的神情,言溪定就没那么严峻了。
四人坐在木筏上,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倒也不感觉无聊。又过了不知多久,言溪定俄然发起,要把鞋子都脱了,把脚伸水里玩。这家伙玩心很重,很多时候还是小孩子心性。
言溪安问兰摇芳:“摇芳,你没穿袜子么?为啥呀?”
“不怕的,我们修炼那么久了,还怕水凉不凉么?”言溪定说话时,就已经脱了鞋袜,正筹办将脚伸进水里。
“那我也要玩儿。”兰摇芳三下五除二,敏捷的脱掉了鞋子,暴露一双均匀健壮的双足——她竟然没穿袜子。
陆羽摇点头,说道:“放心,我看看先,必定不会……”话未说完,他神采俄然一凛,又侧耳细心聆听着甚么。
四人地点的这段河道,河面宽广,水流却极陡峭,两岸均是富强的树林,树林喧闹至极,连树叶被风吹动收回的沙沙声都没有(几近没有树叶)。
“溪定,你要来撑篙么?挺好玩的。”陆羽明天撑了大半天,现在有些不想撑了。
“是么?”言溪定皱了皱眉,终究还是将脚缩了上来,又说道:“水太凉了,泡久了有些不好。”
陆羽笑道:“那可不必然,我也没放入迷识密查四周动静,说不定河里真有东西呢。”
兰摇芳说:“嘻嘻,那溪定你先尝尝,看看水凉不凉。”
木筏丢进河里,言溪定率先跃了上去,然后又伸脱手,作势要拉兰摇芳。
陆羽也大风雅方的牵着言溪安,一同跳上了木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