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方大平来了,又过了一会,陆五爷领着一帮老伴计也来了。
归去的路上,言溪安说:“大叔,你们村里的人吵嘴哦。”
这还不算完,陆羽又将石鼓高高举起,举过甚顶以后,再用力往下一挫。
“那五爷你说,我地里的庄稼如何办?贵兰地里的庄稼如何办?”李大芬不敢跟陆五爷喧华,只闷闷的说了一句。
第二天,李大芬和张贵兰不但没有把她们请的那几个北方男人辞退了,还带着那群人进了村庄,十几小我高马大的北方男人,一起进了村庄,都在红土场上站着,像十几根柱子一样杵在那边。村民们一个个都提心吊胆的,觉得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终究要给阳山村惹事了,惹大事。
陆羽走到石鼓前,又想了一下,然后哈腰将双手搭在石鼓的两边,悄悄一提,石鼓就被陆羽给提了起来。
“如何样?不错吧?看家护院一把妙手,哈哈哈哈!”齐祥又拍了拍洪文武的肩膀,又对他说:“文武啊,咱大伙能活着从故乡到这里不轻易,李大芬阿谁女人你也看到了,是个薄命人,你跟他好好过,今后多生几个娃娃,宗子还得姓……还得跟她前夫姓,前面也安一两个姓洪的,咱也得给你洪家留个香火,是不是?”
陆羽也被吓了一跳,他悄悄的瞥了陆五爷一眼,心想:“这老头子平时看着挺驯良的,如何面对一个孀妇的时候,就变得这么刻薄,莫非就因为人家没了丈夫,后代还小么?”他又想到本身,本身固然并不是甚么弱势群体,可偶然候也会被人针对。
陆五爷很活力,胡子都在颤栗,他问道:“你们这是要给谁提亲?我们村谁要嫁你们的人?”陆五爷能够也是想再硬气一些,可惜情势不由人,面前的这群北方男人,个小我高马大,身强体壮,阳山村大部分男人是比不上的。
“洪文武是吧,李大芬那婆娘命硬,怕你消受不起。”
“吁……”那群北方人都吸了一口冷气。而阳山村的人则是忍不住喝彩了起来。陆羽听着喝彩声,内心感觉,这能够是本身第一次被几近全村的人承认。
说了几句好听的话,齐祥又说了几句不入耳的:“你固然是入赘这阳山村了,可你齐叔还是你叔,你畴前的哥哥叔叔,也还是你的亲人,如果在村里受了啥委曲,返来跟齐叔说,我给你做主。”
“我就是想给你们村的李大芬,送个上门半子。”齐祥也不绕圈,直接就把来意给说了。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简朴了很多,村里人不管说甚么,李大芬和张贵兰都不敢辩驳,一言不发,随那些人去指责说教,贬低本身的品德。陆羽听得有些活力,但也不成能为那两个女人出头,就叫上言溪安姐弟俩归去。
石鼓个头不小,在一株大杨树下不晓得待了多少年,有一小部分已经陷在了泥土里。洪文武走畴昔,扎稳马步,上身挺直着,弯下身去(这是能够的,参考硬拉的行动),抱住石鼓往上用力。
“老陆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李大芬好歹是嫁到你们村来的,已经是你们村的人了,就算是死了男人,你做长辈的,也不能难堪她,是不是?”齐祥又指着洪文武:“这小伙子你也看到了啊,不说种田是一把妙手,打斗干仗更是不怕人,如果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进村肇事,他一只胳膊就能把人拎起来丢出去。来,文武你来,给阳山村的乡亲们露一手。”
“嘿嘿,咱北方的男人,也不软。”齐祥笑嘻嘻地开了个半荤不荤的打趣,逗得阳山村里的大小媳妇们一阵轻笑。陆羽感觉这家伙实在有些讨人厌,言溪安姐弟俩还在呢。
齐祥是带头的,他说要找村里的长辈首级谈谈,村里几个小辈赶快去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