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人的衣服一样扒光,晏庄笑眯眯的做了个“请”的手势,指着一样光溜溜的镇长夫人道:“别惊骇敬爱的朋友们,我们只是想请你们帮手重新调教一个女仆出来。”
“不要怪我们心狠,谁让你也是折磨格蕾丝的凶手之一呢?”
“嗯嗯,好哒!”
“固然她们曾经和你处于同一阶层,但从明天开端,她们完整落空了和你一起喝下午茶,和你一起谈天的资格。如果你怜悯她们,能够犒赏一点面包?”
“好了,月月你帮手把她脱光,我和肖睿去把那三个单身汉弄过来。”
“你可不是每次都能碰上这类砧板上的肉。”
耸耸肩,晏庄用轻松的语气催促道:“还在等甚么,快给她们下达号令吧!”
第三天凌晨,已经体验过被一群男人侵犯是甚么滋味的三个女人,被晏庄要求换上格蕾丝的旧衣服,脖子上带上狗项圈,开端给剩下的4家毫不知情的伉俪打扫天井。
镇长的尸身还在面前,三人如何敢有涓滴抵挡?何况身为在小镇里相对不招人喜好的单身汉,他们也被晏庄的话撩起了内心的险恶――把最高贵的女人调教成女仆,仿佛是个不错的主张?
晏庄的话有些不近情面,但倒是实实在在的为了孟戈好。能够说在五人组中,就他的心机本质最差,连阮月当真起来,都不是普通大人可比的。
交代了一句,晏庄和肖睿再次解缆,还是用老套路开门冰封一条龙。从没见地过这类超天然力量,三个单身汉一起上都处于震惊当中,被带到镇长家里,瞥见床上的尸身时,更是被吓破了胆。
“天啊,玛丽,你,你们这是在干甚么?!”还幸存的4号房女仆人目瞪口呆的惊叫出声。
“我,我先来吧……”
木门开启时些许的“吱呀”声被大雨和肖睿的冰系樊篱抹去,像惯偷一样,八人悄无声气的暗藏进了主卧。
八道人影在雨夜的保护下快速向镇中奔驰,他们的目标地,是小镇权力的中间――镇长家。
“把你们用在格蕾丝身上的招数十足用在她身上吧,固然她没有格蕾丝年青貌美,但她但是镇长夫人,这个小镇里最高贵的女人。”
“唔,今晚只杀镇长就行,镇长夫人挑断手脚筋留一条命,我留着有效。”
全程目睹了本身丈夫的灭亡,发不出声音的镇长夫人浑身狠恶颤抖,坐在床边的小萝莉俄然恶心的“噫”了一声,快速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