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呢,现在大部分时候只能靠两条腿走路,并且越是之前繁华的地带越是如此那么和烟斗直线间隔即便只要一百千米,但是想步行走畴昔,没有个两三天时候恐怕不成能。
烟斗是高远在这个天下上仅剩的朋友了,两人本来就是死党的干系,而这份干系在末日里显得尤其贵重。
“没去过,网上熟谙的,固然干系很好也一向在一起,但是没去过他家里,只晓得小区名字,可也只晓得小区的名字,详细位置在甚么处所我不晓得,另有我感觉他现在不成能还在县城里。”
至于要不要拖上向卫国和洛星雨一起去救烟斗,高远只是在内心略微思考了半晌就做出了决定。
烟斗还活着,这一点毫无疑问了。
向卫国沉吟了半晌,道:“他最后的对话明显是对别人讲的,那就申明他身边有其别人,如许的话,他被节制了起来就很较着了,但是甚么人节制了他呢?小远,你这朋友到底是甚么人?”
“就是固然挺混蛋的一小我,可原则性的弊端不犯,就是脾气大了点。”
本来相距五百千米以内都不算远,火车汽车半天以内必定能到,就算相距上千千米,坐飞机也就是两个小时的事情。
高远翻来覆去只会说这么一句话了,向卫国不得不大声道:“晓得他还活着,但是他在哪儿!”
对高远来讲,不管烟斗产生了甚么事情,他是绝对要见到烟斗的,如果烟斗真的被好人节制了,那么他也是必然要救烟斗的。
“这范围太大了啊,你没去过他家?”
方才说完不远,高远俄然认识到现在的间隔远近观点和之前不一样了。
高远点头道:“不,我晓得他,作为一个保存主义者,他必然会想体例分开火食稠密的地带,他说要回家看看然后再来这个营地的,但我和他分开后就落空了联络,我感觉,他更有能够是在来这里的半路上被困了。”
“有多大掌控?你晓得他筹算如何做,可他碰到了甚么环境你晓得吗,如果他被困在小区里出不去呢?作为保存主义者,他有没有在家里存储大量食品和饮水,从而灾害产生几个月了,他仍然能在家里对峙保存?”
向卫国摊了动手,道:“那还说甚么,守着电台,等他再次呼唤问清楚就好了。”
吸了口气,高远持续沉声道:“我当时带的东西太多了,没体例再拿一个避祸包,而烟斗带的东西少,再加上火腿是个有钱人,他的避祸包里都是非常好的物质,丢掉太可惜了,因而烟斗就把火腿的避祸包给拿上了,以是,他有电台,并且烟斗教过我们如何用电台,以是我们两个都会简朴的利用电台。”
“你之前没有详细说过跟你一起扶植这个营地的朋友,我对他们不是很体味,那么现在有个题目,他的电台是从那里来的?”
高远笑道:“他叫余顺舟,顺水推舟的顺舟,是一个很壮又很矫捷的瘦子,大瘦子。”
“没错,并且烟斗这小我固然嘴欠,但他可不是那种一张嘴就获咎人的憨货,这家伙就是纯真的贱罢了,以是我感觉他环境即便不好但也不至于太糟糕,必定另有机遇再次用电台和我联络的。”
“还活着,他还活着,烟斗还活着!”
高远把他方才和烟斗的对话复述了一遍,等他说完以后,向卫国皱起了眉头,道:“有电台,能够和外界联络,但是被困了……”
现在高远的幸运感可比他乡遇故知激烈多了。
“南岗县,可我就晓得他是南岗县的,详细在甚么位置我还真不清楚。”
高远这不是在他乡碰到了故知,但这是在末日,而他听到了朋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