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与夏陌桑相互对视了一眼,并没有回应郑红袖,沈途开释出本身灵力护住夏陌桑,以防郑红袖俄然偷袭。
郑红袖落了下风,气愤的惨叫了一声,右手高举莫愁,把长矛当作棍棒,灌入满身灵力,直接砸向晏紫殁的肩膀。
夏陌桑与沈途对视了一眼,同时飞身而起,飞至一棵富强的大树上,在细弱的枝干处站稳,旁观起两名女子的对战。
大抵是话说得太多,感遭到有些乏累,郑红袖停下来微微喘气了一会,宴紫殁全程只是悄悄地听着,并不筹算接话。
沈途面无波澜道:“没有!”
她话音一落,也没等宴紫殁回应,俄然转头看向沈途:“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讲,你不是想晓得你父亲的事么?我现在说与你听听。”
既然是私家恩仇,那就让她们先处理完。
宴紫殁双手支撑空中,勉强坐起家子,昂首看向郑红袖,眸光恨意四溅:“败在你手上是我技不如人,即便明天我死在这里,他也从未爱过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贱人。”
此时她周身紫色光芒缭绕,手中金色长矛嗡嗡作响,像是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沈途面无神采的看着郑红袖,并没有要接话的意义。
来到宴紫殁跟前站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人,朱唇轻启:“你我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未曾见胜负,你躲在南疆二十年,我藏在这忘忧谷二十年,明显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你来到我的地盘,毁我忘忧谷,到底是甚么意义?”
她身上一样也是紫色光芒大盛,抽出腰间软剑,缓慢向郑红袖刺去,姿势美好,仿佛舞者翩然起舞。可守势极其凌利,所经之处,树叶皆被震落。
郑红袖此时再变招已来不及,仓猝侧身向右躲闪,晏紫殁变刺为削,顿时削去了郑红袖的左手手臂,鲜血放射而出,半截手臂在半空打了几个转后落入了开满此岸花的山谷。
看着走到身前的一对璧人,郑红袖叹了一口气:“这算是我这么多年以来,做过的独一一件功德了吧?说到底你俩也是因为我才气修成正果。”
沈途看向夏陌桑,仿佛是想听听她的定见,夏陌桑点了点头,表示听听无妨。
郑红袖扬天长笑起来,两行清泪从脸颊处滑落,手捂着断臂处,缓缓坐至地上,嗓音沙哑的说道:“你死了莫非我便能够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