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双手被绑在身后,灵力又被夏陌桑的冰火两重天所节制,只能皱着剑眉看向易清扬。
此时易清扬只感觉万蚁钻心般难过,恨不能拿刀子一刀刀割掉身上的肉才气解痒,她痛苦的抽泣着,泪眼昏黄的看向沈途。
夏陌桑这下傻了:不是吧?我这么年青就患上老年聪慧症了?还是说我得了失忆症,可这事上真有失忆症这类病么?
夏陌桑内心嘲笑:这么痛恨看着我,之前挖了你家祖坟还是咋滴?
“咚~”车内俄然响起碰撞声。
这是甚么环境?
夏陌桑闻言神采怔了怔,满眼惊奇的问道:“与我初识?我之前熟谙你?”
易清扬被夏陌桑直接抓包,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转头看向别处,不再出声。
夏陌桑侧头看向叶筠,迷惑的问道:“我和他真的熟谙?”
清闲长老说过沈途与易家是联婚干系,这易大美女估计是看沈途一向盯着本身看,内心正吃飞醋呢。
他目光直直的锁定着夏陌桑,蓝灰色的眼眸通俗而敞亮,透出一股划不开的密意。
叶筠道:“这是甚么?”
他看着夏陌桑的眼睛,沉声问道:“陌女人,你为何要如此折磨清扬?”
沈途与叶筠看着如此狼狈的易清扬,眸中均是闪过一丝不忍,毕竟在他们眼里,易清扬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家,并且还是王谢令媛之躯,何曾受过此等皮肉之苦?
易清扬毕竟是顾不得形象,在马车内猖獗的抓起痒来,眼泪湿了她的眼眶,不断从脸颊滑落……
沈途见易清扬这般难受,眸中闪过不忍之色,如何说,易清扬也是他打小一起长大的表妹,并且还是跟着他来的霞汐镇,是他扳连了清扬。
夏陌桑懒得理睬她,从袖袋取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叶筠:“给沈途吃下去。”
夏陌桑权当听不见,冷着脸一言不发。
叶筠闻言接过药瓶,倒出一颗药丸给沈途吃了下去。
叶筠与沈途皆是一怔,随即面面相视,在两边眼底都看到了无法之色。
易清扬神采一喜,那他骗沈途哥哥的事,是不是就能烂在肚子里?
夏陌桑下认识的问了一句:“如何?你心疼了?”
夏陌桑神采冷酷的反问:“你不感觉这题目很讽刺么?陌府被灭门,我还能过得好?”
陌女人说的是失忆之症吗?这么说她是不是也忘了帮沈途哥哥解毒之事?
“桑儿,你不是因为双子之月而被挟持的吗?为何双子之月终究却回到了你手里?”叶筠忍不住出声扣问。
叶筠的目光也跟着沈途的问话看向夏陌桑,这也是他目前最想晓得的事。
只是不到一会她便感到浑身麻痒难耐,如同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千万根针在扎普通,抓心挠肺的感受让她苦不堪言。
解药吃下后不久,沈途的神采有所减缓,看着夏陌桑的眸光更加通俗,低声问道:“这一年多来你过得好吗?”
叶筠可贵见到夏陌桑一副呆愣的模样,莫名感觉有些喜感,嘴角不经意的勾起一抹淡笑:“如何了?被吓到了?”
叶筠心中莫名一动,点了点头:“的确熟谙。”
本来桑儿是真的忘了沈途,这对他来讲算不算好动静?
锋利的指甲在它手臂与脖子上留下一道道纤细的血痕,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夏陌桑言简意赅:“它只认我。”
四人同乘一辆马车,空间变得有些拥堵,夏陌桑与叶筠坐一排,而沈途和易清扬则坐两人劈面。
夏陌桑只是点了点头,并不筹算多说,沈途和易清扬还在场,她不能多做解释。
顿了顿,她弥补了一句:“再者,我过得好不好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