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还在哭哭啼啼的,沫儿也懒得想那么多了,不管是不是叶痕做的,华妃的事,她都鞭长莫及。
“起来吧。”天子看了眼那营帐,问道:“你们娘娘可安息了?”
她走过来,然后在天子面前福了福:“拜见皇上。”
三人齐齐跪下。
她倒是托阿秀去探听了一下林近枫的环境,他挨了那三十棍,正在府里养伤,阿秀悄悄说,皇上对林大人极好,虽是三十棍,但都没让他们下狠力,她明天去的时候,林大人正在院子里练剑呢,不出门是为了装模样。
“拜见皇上。”
她望着他痴痴一笑:“我还能信你吗?”
“极刑可免,活罪难逃,责你三十军棍。”他眼色峻厉,口气不容辩驳。
她转动手上的秋芒,想到他一返来就跟七王爷去了大郡,那边是楚昭国的戍守重地,他这是去观察了。
华妃还是哭,这边脸恐怕是要毁了,她面貌本就不及沫儿,此时内心更加的不平衡起来。
见沫儿还在发楞,浅浅和阿秀都从速催促:“娘娘,快上去啊。”
她从他的怀里惊坐而起,忙掩上袍子,说道:“叶痕,不成。”
别的的嫔妃也在哭。
“谢皇上开恩。”
他双眼如星,仿佛有星芒喷溅,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一分:“你信我。”
三十军棍听着数量极小,但是棍棍坚固,真要挨上了,这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床了。
天子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脸上缠了圈纱布,正在呜呜的哭。
而在华妃的院子里,惠妃一边哭一边说:“姐姐怎地这么命苦,我们女人靠得就是这张脸,瞧瞧毁成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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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不知是谁说道:“如何阿谁大漠昭仪没来,恐怕是在宫里偷着笑吧。”
“皇上。”她一下扑到天子的怀里,泣不成声。
他却反握住她的手,果断的说道:“待与八弟安定了这江山,我必来娶你。”
传闻她毁容了,三宫六院的嫔妃都在悄悄窃喜,只怪她平时仗着天子的宠嬖放肆放肆,这下可好,脸毁了,看她今后如何再恃宠而骄。
林近枫仓猝跪下道:“请皇上恕罪。”
他骑着马,放慢了速率,由小跑变成了安步,氛围里到处都浮动着青草绿叶的味道,远处的山川恍惚的就像是一幅泼墨画,人畅游于此中,如身临画境普通。
林近枫见天子自营帐中走出,忙上前道:“皇上。”
“可瞥见昭仪?”
天子先是一怔,然后便笑着扶起她,替她清算了下衣衫,“沫儿如何这么晚还单独出去?”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你必然要信我。”
天子安抚说:“爱妃莫急,朕定会请最好的太医为你医治。”
“爱妃不哭”他神采一肃:“林近枫,你是如何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