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吐吐舌头报赧:“我一时欢畅,到忘了另有人在。”
李仁怀笑道:“天然有干系了。你看这珍珠如此之大,实在内里是空的,我已将迷药安排此中,珍珠下方有一小孔。你看这指环上斑纹繁复,实在构造便埋没此中。若碰到告急环境,你将手指着对方,按下构造,小孔便会喷出迷雾,两米以内必然没法遁藏。”一边说着,一边将戒指上的小孔、构造一一指给她看。
两人又商讨了一番婚礼细节,午后,李仁怀便带了木槿往回春堂而去。
木槿大喜,接过来细细研讨,见这戒指不但做工精美,并且设想得极其紧密,构造被斑纹粉饰得毫无陈迹。
李仁怀悄悄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道:“槿儿莫非忘了,你曾叫我将迷药给你吗?”
木槿心中极喜,低笑一声,悄悄靠在他胸前。
木槿方才欢乐起来,举起双手笑道:“比起这镯子,那算甚么呀!”
木槿自从得了戒指,便震惊了心机,找来两颗小指头大小浑圆的珍珠,让李仁怀去找工匠按戒指的格式,制作一对耳环,也要将珍珠内里掏空,能够藏物。李仁怀笑着问她想要藏甚么,她却但笑不语。
李仁怀笑容满面:“槿儿亲手做的,我怎会不喜好!”
李仁怀笑着把玉镯套在她腕上,衬得她双手纤巧娟秀、柔若无骨:“如何受不起?本日先将它送给你,再过一个月,你又戴着它嫁过来,这东西自又回我们李家了,我娘这笔账算得真是够精。”
李仁怀拉起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一下,悄悄摩挲:“是这双手一针一线为我做的,哪是这些俗物能比!”
接过玉镯就着阳光细看,见镯子通体晶莹碧绿,在阳光之下更加津润灵动。忙归还到李仁怀手上,点头道:“如此贵重之物,我怎受得起。”
木槿渐渐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布包,李仁怀等不及,一把抢过来翻开。倒是一双高缦鞋,鞋身云舒云卷,鞋头兽首威猛。他早就晓得木槿在给他做鞋,只是她常日里在他面前藏着掖着,此时拿在手里,只见针脚精密,无处不透出心机,不由心花怒放。把玩一会儿,换在脚上尝尝,大小刚好,极是舒畅受用。复又换了下来,用布包装好,塞进怀里。
李仁怀见她神情敬爱,低头吻住了她。
木槿点头道:“记得啊,可这戒指与迷药有甚干系?”
说着又拿出一个二指宽的小瓶道:“此乃解药,万一不慎吸入,立时服下一粒便可。”
李仁怀把盒子翻开,让大师趁热快吃,一边笑道:“谁让你猜这个。”
到了华灯初上之时,让玄月陪着,到了客岁与李仁怀一道放灯的味江边,买了河灯,慎重的写了“李仁怀”三字,放入江中,看着河灯越飘越远,融入那万千河灯中,再也不见,方才回府。
木槿迎上去,见他手上提了一个盒子,上面有“醉源居”的字样,披发着淡淡的甜香之气,笑道:“这不是醉源居的芙蓉酥么,有甚么难猜的!”
玄月前脚刚返来,李仁怀后脚就到了,向木槿眨眨眼,一脸神密之色:“槿儿你猜,我给你带甚么来了!”
李仁怀道:“我姐姐一向呆在京中,只要家里和几个故乡人晓得,一会儿我便带你去见她。”
李仁怀走后,木槿实再忍不住,叫护院扼守门的大黄牵来,用戒指对着它悄悄一点构造,一股白雾喷出,过了几瞬大黄便即倒下,直睡了五个时候方醒。
李仁怀走后,木槿只在正月初三到了太傅府拜见母娘舅母外,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闲时陪着大腹便便的苏翠菡在院里涣散步,大多数时候都是拿了绣活到林夫人房中陪母亲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