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晟揭露剑挡了两招,只觉手臂发酸虎口发麻,手中长剑几近拿捏不住,见那灰袍男人又一剑劈来,只得咬牙奋力举剑格挡。只听叮的一声大响,那人蓦地向后退开数步,转头一看,却见李仁怀手握长笛站在身侧,倒是他及时赶到为本身挡了一剑。
两人对视一眼,蓝衫男人嘲笑一声道:“归正王爷也回不去了,晓得是谁教唆的也没用,不如乖乖受戕,免得老子多费手脚。”
李仁怀玉笛在手,一招飞花落英格开一把长刀,又一招雪花盖顶直指抢先一人前胸。眼角余光瞥见刘晟检策马疾走,也不恋战,借那人伸剑格挡之力,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在一匹马背上,大喝一声:“看针!”右手虚晃。
山上无路,多为丛林灌木,马匹行走不得。黑衣人追到山脚,均弃马而行。但李仁怀轻功卓绝,又借着林木讳饰,刹时便走得无影无踪。黑衣人顾忌他武功了得,不敢落单,便一齐向山上渐渐寻去,却又那里寻获得?
刘晟检沉声道:“是谁令你等截杀本王?”
勿见一处灌木林枝残叶败,地上杂草多有被人踩踏的陈迹,似是有人在此打斗过。李仁怀心下一紧,忙沿道陈迹寻去,走出十余步,林间金光一闪,忙近前拂开一看,只见叶间枝丫上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丝玉蟒腰带,地上悄悄躺着一青色之物,恰是本身放在刘晟检身上那只香囊。
待世人发明并无银针射来,回过神来,两人已转过山坳,不见了踪迹。那葛衣人此时方缓过劲来,见他使诈逃脱,坐在地上怒喝:“李仁怀不可了,大伙快追!取了刘晟检人头领赏去!”那十来个黑衣人纷繁跃到顿时,挥鞭趋马向二人追去。
李仁怀右手藏于袖中,暗自取出数枚银针捏于拇指和食、中指三指之间,做出受伤不轻的痛苦神采:“鄙人医术固然过得去,但于用毒之道倒是一窍不通,鄙人与先生无冤无仇,还请先生能够赐我解约。”双手捂住胸口,弯着腰缓缓上前几步,俄然抬眼看向那人,嘴角微微上翘,脸上笑意闪现:“想要我和王爷的命,你还没这本事!”电光石火之间飞身跃起,右手挥出,几道微小的银光闪过,直逼葛衣人而去。
那葛衣人见李仁怀走路尚且有气有力,只觉得他是要上前来求取解约。正在心中策画着如何热诚他一番,未曾想到他中毒之余行动竟如此敏捷。心下大惊,忙一招铁板桥向后便倒,却因两人间隔颇近,银针又细又散,已是遁藏不及,躲过三枚,却有两枚钉在了身上,一枚打在右边腰下,另一枚却正中腹部。
那灰袍男人被李仁怀一剑震退数步,对蓝衫人道:“看来并非宋老三无用,而是我等藐视了这小子的武功。”两民气有默契,对视一眼,双剑合璧欺身而上,两把剑分指李仁怀当胸及下腹两处关键。
那群黑衣人甚是彪悍,见李仁怀如此神勇,却并不害怕撤退,反到纷繁扑上前来,十余件兵器尽向他身上号召。
李仁怀一招无痕卸剑,玉笛搭在灰衣人的剑上,一个旋身向后飘出数尺,悄悄避开二人锋芒。足尖刚一落地,随即弹起,一招问道于天直蓝袍人,不待剑招用老,又一招分花拂柳刺向灰袍人。
刘晟检拔剑在手,挽了一个剑花,剑尖直指那人眉心,那人侧身避过,叫道:“没看出来你这小子另有两下子,也不满是绣花枕头。”收起轻视之心,握剑在手,一招踏月而来钭刺过来。
蓝衫男人仰天打了个哈哈:“王爷主张到是不错,只可惜老子先承诺了别人,此时如果放了你,今后也别想在道上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