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本身的画像被人画了去,还是跟别的男人画在一起,不过,那又如何?
杜庭见陈少游不理睬他,商请月又一副静待下文的模样,杜庭一时讪讪。
杜庭看了看陈少游,又看了看商请月,感觉眼下的氛围多少有些冷僻,目光扫了商请月身前的残棋,忽地起家,笑道:“这棋局,精美呀。”
名誉于她,只因他而首要。
幸亏这难堪没有一会儿便闻声一个温软的声声响起。
小词翻了个白眼,这死皮赖脸的模样,可惜了那一身看似谦谦公子的气质。
杜庭一脸忧色,自是连声应是。
因而,她笑:“画给你也行,我也要一幅一模一样的。”
商请月一笑,“画上的我不过是侧颜罢了。”
而她,却有幸识得杜庭此人。
她想。
杜庭之名,画坛无人不知,却无人得见其真容。
陈少游眼都不抬一下,又抿了一口茶。
见陈少游的眉头悄悄的一皱,便又松开,商请月眉头微微一扬,对杜庭便笑道:“公子喜好,便是多坐一会儿也无妨。”
杜庭的画作最早成名的是《牡丹亭》,但是让天华帝亲封天下第一画师的倒是因为杜庭书房里的八幅画。
应当甚么杜庭没说,不过商请月猜得出来,他感觉她与陈少游深夜合奏,孤男寡女的,应当是郎情妾意的,或者是相互有婚约,再不济也应是青梅竹马的,总之,是不消避嫌的。
陈少游的手一顿。
目光凝在商请月身上不过一瞬,杜庭便笑了,余光似不经意的扫过平平的陈少游,一屁股坐下,对商请月笑道:“二楼实在太吵,恕鄙人无礼,在女人这里略坐一会儿。”
女子解上面纱,对着商请月浅浅一笑,“月儿,好久不见。”
一盏上好的大红袍,被陈少游把玩在指间,氤氲的雾气恍惚了他的神采,商请月看着,道:“陈公子,这茶……但是分歧情意?”
陈少游闻言,眉头微不成查的皱了皱,商请月见了,只作没见到。
想到这里,商请月悠悠的看了陈少游一眼,只是那人的目光由始至终都在水面上。
那画,她在宁锦墨的书房有幸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