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凝!”
琴棋书画,竟是占了三项!
杜庭神采难堪。
“唐凝,我甚么时候成了你的心肝了?”
唐凝只笑不语。
“你……你亲了我!”
唐凝见商请月似笑非笑的模样,打了一个寒噤,笑道:“我这不是爱开打趣么?”
商请月想到这里,看向陈少游,只见他一如之前那般低头喝着茶,好似那茶是贰心头所好。
唐凝一僵,猛地推开商请月,昂首还没来得及做甚么,只觉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
唐凝跟她如此熟谙,还说出那般肉麻的话,商请月一想想就头疼。
敛去眸中的庞大,商请月笑看着杜庭:“提及来,小女子还不知公子的名讳。”
唐凝扬起笑容,毫不客气的坐在商请月的劈面,抬手便落了一子黑子,“见着了,就在昨夜,被你们的琴箫之声吸引,因而我们打了个照面。”
唐凝则是毫不客气的打量着陈少游,然后看着商请月直笑,遇见这么一个优良又深沉又腹黑的男人,此生想要把他收在石榴裙下,可真是路途漫漫啊。
然后,两人猛地往二楼看去。
昨夜,她吹箫,陈少游便操琴,说是一时技痒。
现在,唐凝下了她的棋,说的还是一时技痒。
唐凝耸耸肩,“一时技痒,没节制住。”
“你无耻!”
商请月却没瞥见,只讶异不已的看向唐凝,宁锦墨莫非在二楼上?
“噗”
言外之意,不要你多事。
商请月看着棋盘上黑子的柳暗花明,不由得挑眉,“这是我本身跟本身下的棋。”
陈少游眼里划过一丝流光,“多谢。”
商请月没好气的道:“只怕别人还觉得我跟你如何了呢。”
唐凝无所谓的耸耸肩,“不过是一句‘心肝儿’罢了。”
“心肝儿……”
阿谁偷画了宁锦墨,定名为《牡丹亭》一举成名的杜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