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咧着嘴笑了下,瞄了商成一眼又从速把眼睛转向上房屋顶,望着两只在暮色中一闪而过的燕子,尽力板起脸地说道:“我那里晓得哩。我问过她,她不肯说。”
“给我当侍卫?十天里有八天看不见你的人影,你当侍卫,谁能信你!再说我这里也用不了那么多人!”
平时拿到辑报,他很快就能温馨地浏览和思虑,可现在他连一个字都看不出来。
石头耷拉着头接过房契。他现在是从八品校尉,每月的薪俸就有四五贯,年后朝廷犒赏时,银钱布匹绢帛也得了很多,可这些东西不是被他输在赌桌上就是拿去送了人,成果弄到现在不但没攒上钱,还欠了一屁股赌债。这几天他都在为包坎办丧事赶礼的事情焦愁。谁都晓得他和包坎情深义厚,这礼如果轻了,包坎是必定不会说甚么,可别人就不免要冒点闲言碎语的酸话;就算别人不群情,他本身都没脸皮……
石头惊奇地抬开端,游移了一下,说:“……我不去。”
他的目光缓慢地在一页页纸上划过,一向把辑报翻到最后一页,也没记着点东西,只是恍惚地记得南诏国又在江水以南搞小行动,嘉州境内的僚民又在蠢蠢欲动,西边两个小国在和大赵起摩擦,另有澧源大营换了几个将军。
“我就跟着你当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