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半天,然后说:“这事不可。官员的升迁变更自有轨制,要有下属衙门的考评,要由梭巡司考核,要经吏部审批,然后才气说到其他。”他的口气有些峻厉地警告说,“这事我不会帮手,你也不能插手。让霍伦本身想体例和乔准和缓干系,或者请端州府帮他们调和干系。实在不可,他也能够向州府衙门提出变更。”说着他俄然停下话,朝屋子外喊道,“苏扎,滚去把驿馆的人喊过来!这指甲盖大的屋子,用得着点这么多蜡烛?是想招蚊虫还是想烤人油?还说敦安是个穷县,这蜡烛比我在提督府里用的还多?穷?穷个屁!”
霍士其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说:“也不是俄然想到他的。在屹县时,六伯邀我,邀我们过他家里去坐……”商成插话说:“甚么时候的事情?我如何不晓得?”“就是临走的前一晚。那天你在南关大营和转运司的人谈公事,以是我就没让他去请你。我和他拉了半宿的话,要不是六哥奉告我,好些事情我都不晓得……”
商成正要把眼罩戴上,听霍士其如许说,就把抬起的手又放下来,鼓着两只眼睛瞪视着霍士其。他是真有点活力了――不去就说不去的来由,如何能随随便便就用辞职来威胁!莫非说你是在为我仕进?
“好”字已经滚到了他的唇边,他俄然想到商成。
“没甚么可想的。我不去。要么你让我持续做个八品鉴枢,要么我就去官。两条路,随你挑。”
第228章冉延清(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