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筱一把翻开清月的手,痛斥着,现在连清月也让她不顺心了!
“清月,带她出去。”
下朝后的朝堂,世人的目光纷繁落在北宫煜和北宫雉离二人身上,几人结群的群情起来,不过就是感慨二人之貌有多么多么神似之类的话语。
北宫煜的声音不大,却有极强的穿透力。
“怎的这么不知轻重?”他唤了清月拿了些冰块来给她按在脑袋上,盯着她被撞得通红的额头,说出的话是指责,语气却不觉和缓了些。
落止和北宫雉离是同一人,北宫雉离又是皇后的人,他一回宫,北宫煜先是造到暗害,后又得宠,被削去五成兵力,莫非北宫雉离回宫,真的是为了拿回太子之位的?
这些东西固然值钱,但如何说也是死人用过的东西,夏筱筱传闻段锦云死得冤,明白日来她的寝宫已是很对不住她了,哪敢还拿人家东西?
只见北宫煜从一旁的案几上拿了一颗豆大葡萄般大小的,绿色的糖果,朝她招了招手,“过来,陆无痕从宫外带了些糖果返来,本宫喂你糖吃。”
北宫雉离一把将其接住,放在掌心看了看,讽刺道,“太子殿下竟知昨夜皇后找本王所谓何事,又怎如此信得过本王?”
而北宫煜,在威胁他!
本是连看也不想看内里一眼的,目光却不谨慎扫到了手帕上,“这手帕如何会在你这儿!”
北宫雉离见她这幅模样,不由有些烦恼。
如何能够?段家人一死,关于前朝的东西理应是该被查收了的!这些金银珠宝这么值钱的东西如何会没人来查收?
不过微微扫了一眼,她便径直往屋中走去。
北宫煜见她眼中闪了多少泪花,顿时不悦起来。
夏筱筱还是没说话,她俄然抬开端委曲的瞪了北宫煜一眼,见他只是因为被撞的那下微微皱了一下眉,心中更是委曲了。
煜,是北宫煜的煜,在令牌中心彰显着不一样的纹路,北宫雉离眯了眯眼,看着面前这张与本身一模一样的脸,俄然笑道:“既是如此,殿下又何必与本王多言?”
呵,她是毫不手软,这下倒是怪起是他把她碰疼了?
北宫煜皱了皱眉,却又不见她要跑出房门的模样,下了榻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却只能见到她将本身的脑袋捂个严实的模样,嘲笑道,“如何,知错了?”
“起码本宫晓得,夏筱筱并不是皇兄所寻的那人。”
夏筱筱翻开了帘子,往内室边走去,打扮台上摆放了些金饰盒,上面的锁早已生锈,夏筱筱顺手翻开,吃了一惊,内里竟放着无缺无损的金饰!
“你人都是我的,你的东西不也是我的?”
“离王这么严峻,莫不是这内里真有甚么不能告人的奥妙?”夏筱筱不睬会他的奉劝,心中却更笃定这惜云殿里有着甚么了。
当初,她那么缠着他时,他便不该心软的。
“信得过如何,信不过又如何?本宫更猎奇的是皇兄三年前为何要避人耳目而再次回宫。皇兄无妨给本宫解释一番?”
那天,除了北宫煜,没人晓得那天呈现在打猎场的,并不是他,而是北宫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