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神采一变道:“老天没有开眼,天不收他们,我收!这帮禽兽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吃的东西里有我下的毒药在内里,我和另一个女人就看着他们在地上打滚、惨叫,我们欢畅的极了,把他们的下体全数割下来喂丧尸,让他们下辈子投胎也是一个阴阳人……”。
“这个女同窗临死前要求他们,只要放过她,她情愿做任何事情,这帮牲口竟然假惺惺的承诺了,让这个女同窗把每一个男人服侍了一遍,你晓得他们有多少人吗?二十六个男人!最后他们还逼着她的教员也欺侮了她,但是他们还是脱手了,就在教员怀里活活的勒死了阿谁女同窗,还说人在镇静状况的味道最好,让阿谁教员也尝一口这个女同窗的肉,你晓得阿谁教员吃的是甚么吗?是阿谁女同窗的下体……,没过量久,阿谁教员就疯了!”
“这些牲口传闻军队在晋城外有一处基地,就带着我们往基地走,但是路上到处都是丧尸,躲躲藏藏一天底子走不了多远,很快他们的存粮就吃光了,把魔爪伸向了一个抱病的女同窗身上,不幸这个女同窗,前几天刚过19岁的生日,花季一样的韶华,就在我们的面前被他们殛毙了。”
说到这时,香香已经止住了眼泪,咬牙切齿变得脸孔狰狞起来,咬碎银牙道:“那些猪狗不如的牲口底子不配做人,他们敲断了一个同窗的腿,不顾我们苦苦要求,好让他吸引丧尸的重视,仿佛这些牲口逃脱。我就远处看着他被丧尸咬断了脖子,看着他向我们求援,但是老天不睁眼,让这些牲口还清闲安闲的活着”。
“疯了好了,疯了就没有痛苦了,就看不见那些禽兽为非作歹”,香香渐渐从痛苦的神情中规复过来,变得非常沉着道:“你晓得我们到晋城基地走了多少天吗?八天,整整八天,在这段时候里,我们是这些禽兽牲口的宣泄工具,只要稍一抵挡就会遭到毒打,如果抱病走不动路的话,就会沦为他们口中的美食,今后的整整一年中,我夜夜都在做不异的恶梦……”。
“我们全数绝望了,持续留在食堂中,就算不被丧尸吃掉,也会被饿死,最后我们决定一起冲出去,就是死也好过留在这里。厥后我们才晓得,因为我们大学在城外,四周的丧尸并未几,好不轻易找到一辆能开的汽车,剩下的6小我就挤在一辆汽车中筹办流亡。”
“你还想听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