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不容你狡赖,我们接到实名告发,有人在段庄瞥见一鸣小队拉着一车基地兵器,你另有甚么话好说!”
鲁子鸣先是一惊,跟着一怒,阿谁浑身是伤的男人恰是小曹,不明白为何一项不太爱说话的人,为甚么被人逼到了如此地步。
固然不晓得小曹为甚么发疯,但从身上的伤势来看,宪兵队对小曹停止了刑讯逼供,并且下了毒手。话虽如此,但现在还不是起火的时候,起火轻易中了仇敌的奸计,现在反而更需求沉着的聪明。
如果放在之前,鲁子鸣现在只能算是人犯,只要证据确实的环境下,才气正式科罪成为犯人。不过现在是季世,法律这东西早就不管用了,被宪兵队抓起来也要有一个罪名,不然难以服众,不然基地稳定套了。
“鲁子鸣,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这里的宪兵队,容不得你放肆,最好主动承认本身的罪过,争夺坦白从宽措置,不要跟基地对抗,成为基地的罪人,到时悔之晚矣!”
段庄恰是一鸣小队明天中午遁藏风雪的处所,有人瞥见一鸣小队拉着一车兵器,不消问,必然是猛子这些人告发的,看来他们已经找上门了。
不过事情还没有到最后的境地,鲁子鸣还想看看这些人有多大的能量,到底能玩出甚么花腔来。
第一件事情还没搞清楚,现在又来了一件事情,两件事情加在一起,一鸣小队想不死都难。
鲁子鸣也不想抵赖,反问道:“既然有人证,那物证呢?总不能听风就是雨吧,做事要讲究真凭实据,如果你们真的以为一鸣小队倒卖基地兵器的话,现在抓我啊!”
“你!”军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咬碎钢牙,双拳紧握,额头上青筋乱跳,气的浑身颤栗,如果不是顾忌鲁子鸣是退化者的话,同时加上前一个军官还躺在病床上,恐怕已经发飙了:“好、好、好!冥顽不灵,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就等着枪毙吧!”
还没有弄清楚产生了甚么事情,便瞥见一间房间里跑出来一个别裸的男人,只剩下一条裤衩浑身是伤,手里还拿着一支手枪,嘴里喊着:“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