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邻里的哭喊尖叫,他骑上院子里幸存的老旧三轮车,直接往市里赶去。但不等他进到市里,混乱陷落的场景让他一咬牙,拐上国道。
“不消,不消,我本身能凑上。”宁晓文听完宁启言的话,连连摆手回绝。
被车祸堵塞的车道,高出公路断裂开的深坑,另有倾圮的路牌,一百多千米的路程硬是让他骑了半个多月。此中因为不熟谙路,都走了不知多少的冤枉路,饿了、渴了,就从沿路路过的歇息站的废墟里找吃的、喝的。
杜程没说话,而是侧了侧身。
两千斤粮食在当今的环境下可不是小数量,就算宁晓文再尽力,也需求很长时候,在这期间天晓得还会产生甚么事。
有些迷惑,平时杜程下楼领东西还从没迟误这么长时候,有些担忧,宁启言正想到窗边看看楼下,就闻声开门的声音。
并且在车上他听跟车的兵士说,这一片的安设点次序杰出,不像其他处所那么乱。
宁启言奇特,看向杜程让出来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