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启言直接躺下来,用被子蒙住脑袋,但也没挡住宁晓文巴拉巴拉的一顿说。
宁启言伸手摸了摸本身的额头,没感觉发热,已经退烧了,而身上的保暖衣裤也换过了,应当是发热出汗后杜程或者宁晓文帮他换了。
宁晓文和胡子对视一眼,宁启言想的真够远的,不过细心想想,他说的也很有能够,但缺粮期真轻易度过吗?
“就按你说的吧,明天巡查队来的时候就你跟他们说,我们怕是说不清楚。”宁晓文说道,然后看看胡子和杜程,没人反对,那就这么决定了。
内心嘟囔归嘟囔,宁启言也晓得对方是出于感激才如此慎重的对待他们。
宁启言展开眼,看向胡子和宁晓文。
宁启言内心有些嘟囔,这队长可真够闲的,这冰天雪地的还每天往他们家跑。
安设好杜大宝,杜程就脱了外套坐到宁启言身边,见他实在躺不住,就给他披了件衣服,然后半搂着他倚在墙上。
幸亏队长不晓得宁启言的设法,不然感觉冤死了。他还不是看这家报酬了救他部下的兵士冻坏了一条狗外加病倒一小我吗?!并且跟下级争夺福利的事还是跟他亲身说比较好。
宁启言坐直身材,“地盘。”
一年的信誉点,他们四人就是一千四百六十点,就现在来讲就是一千四百六十斤粮食,有点鸡肋。他们家现在不缺粮食,比及来岁粮食储备垂危的时候,这一千多点信誉点也换不来一千多斤粮食。总不能现在提早换了,他们又吃不完,储存上也是个费事事儿,毕竟粮食不像手纸似的,保持枯燥就能一放放好几年,年纪多了谁敢吃?
杜程顺着他的视野看向杜大宝,点点头,“放心,大夫说养好了就没事了,不会有甚么弊端,就是今后夏季的时候得格外重视点,冻伤的处所谨慎别复发。另有耳朵尖的位置毛囊受损,今后长不出新毛。”
至于免费住进大学城,对他们来讲还真没住山洞舒畅。住在这把门一关,想回空间就回空间,想杀猪吃肉就杀猪吃肉。如果在大学城,人多眼杂,回一趟空间怕是得跟做贼似的,并且还不敢吃味道重的食品,统统人都吃糠咽菜的时候,他们一张嘴就是肉味……这不纯等着惹事嘛!
宁晓文盛了一碗粥出来晾着,“刚才兽医跟着巡查队一起过来了,查抄了大宝的伤处,说是要做个小手术。你还在床上发着烧,杜程和胡子就抱着大宝去汪洋他们山洞做手术,应当一会儿就能返来。”
胡子顿了顿,“这么必定?”
“地盘?”宁晓文不解。
这类大事上他和胡子都感觉还是得让宁启言决定,一来宁启言念的书最多,包含毕业今后的事情,打仗的人都必定了他的眼界比他们宽。二来宁启言确切聪明,想的也全面,每次做的决定都是对他们来讲最无益的。宁晓文和胡子是因为出身和生长的环境范围了他们的眼界,而杜程则是被监狱那几年迟误了,还没等适应现在的社会状况就赶上了大地动。
宁启言低头看了看身上挂着的两只,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如何了?”宁启言不解,“我病了?”
颠末宁启言这么一说,胡子和宁晓文刹时感觉所谓的缺粮期也并不严峻。
感受宁启言的温度还算普通,宁晓文松了一口气。
至于最后一条,每家一个做公职的名额,他们家谁去?宁晓文性子软,胡子性子烈,都不是混职场的质料,就算现在世道变了,他不信职场的那些弊端也能跟着消逝不见了。至于杜程……呵呵,一天憋不出一句话。他们家也就他本身还合适在职场摆布逢源,但家里不缺吃不缺穿,过得比普通人家好的多,并且公职的五险一金还不晓得哪辈子能规复,他闲的才每天顶风冒雪的给人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