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放着一只玄色的小巧的一看就不值甚么钱,除了通电话发短信就没甚么用处的手机。俄然,伴跟着“嘀铃铃,嘀铃铃”的响声,小手机也震惊了起来。
捂着胀疼的额头站起来,手里摸到些干固的东西,拿到面前一看是些干固的血液。擦擦额头,把干掉的血迹擦掉,那边一片光亮,看不出有受伤的陈迹。他摸摸摇摇椅,面前的摇摇椅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消逝不见。
伶仃的屋子是座起码有二十年房龄的老屋子了,看着很旧,但是很洁净,较着仆人家也是个勤奋爱整齐的人。屋子是很典范的南边小屋,老旧的土石泥墙,灰扑扑的瓦片屋顶中间高两边低,院子简朴的用大小不一的石块磊了个一米高的石墙围着,前端留了个缺口,算是院子的门了,用栅栏挡着。
小山村靠近村尾,靠近大山脚下,有一户伶仃的人家。离这户人家比来的屋子都有二三十米远,而村里的其别人家的屋子,不说紧紧的挨着,但也相距不远。起码不像这户人家,远远分开了村庄的房屋群体,伶仃的伶仃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