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瞪了那中年妇女一眼,“在客人面前,你胡说甚么!”
祁钰伸手拍拍邢豪擎的肩,“公然信赖你是没错的。”
老者是个通透的人,祁钰说要买鸡就能猜到他的设法。看他们两人的穿衣打扮固然都比不上白老二家的小儿子,但举手投足都透着几分贵气。猜到他们必定不差钱,回道:“平时来村里收的人给多少,你再给算低一些。”
老者再次叹了一口气,“黑子的父母赶上黑心老板遭了难,幸亏一个美意人帮助,和他奶奶才有些好日子过。可好景也不长,美意人送来一头牛犊后就出了不测,伉俪双亡。一年以后,他奶奶又归天了。在那以后,黑子就和那头牛相依为命。
土鸡蛋是好东西,可祁钰哪美意义白要。没伸手去接,而是说道:“说甚么压惊费?底子就没撞到,并且我们已经在大爷这里蹭了一顿饭了。要让我们拿着也行,得和鸡一样该如何收钱就如何收钱。”
不一会儿,一个和黑子一样乌黑的男人提着两个藤条编的笼子过来。男人前面跟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孩子抱着个竹篓。竹篓里满满的鸡蛋,细心的用锯末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