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琛眉头一蹙,轻手重脚退出房间,从客堂茶几下翻出一瓶碘伏和云南白药,又拿了棉签回到房间,细心查抄着顾青的身材,将那些磕磕碰碰形成的伤口和红肿的处所都措置了一遍。
“我们种甚么?你不会真筹算种水稻吧?”郁琛犹疑着说道,“水稻就算种出来,也不能当即食用,还要脱谷脱壳,那就是说,我们还得去买脱谷脱壳机,趁便还得还买发电机,然后在空间内里装电路,为了制止毛病还得筹办改换的零件、机油、光滑油、蓄电池……这可真是一项大工程。”说到这,郁琛顿了顿,又道:“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俩仿佛都不会弄那些东西。”
“比及季世到临,如许的日子都会成为一种期望。”实在郁琛也感觉累,但到底是在季世中过了四年,意志力天然要比现在的顾青强上一些,以是固然怠倦,手中挥动的铲子却一向都没停下。
“不是有甚么不对,是压根就没几个对的。”顾青手中的纸张抖得更短长了,“饼干,便利面,巧克力,肉干……”这都是零食吧?只吃这些东西真的好吗?
因而采办物质的清单尾页,又添上了一大堆粮食、调料、做饭做菜所需求的东西,以及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