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的正香,俄然门上拍门声,半晌都不断歇,陆嫆不欢畅的嘟囔了句,将脑袋缩到被子里接着睡,李沐阳只得认命的从被窝里爬出来,把门给翻开。
老娘想听八卦,可老娘更想睡觉啊!陆嫆内心哀嚎,也明白以白映然的脾气,如果不顺着他的话,估计今晚都别想消停了,无法的从他身上翻下来,塔拉上拖鞋,翻开衣柜取了件长至脚踝的羽绒服出来,直接套在睡袍内里,拉严实拉链后,朝白映然一歪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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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着彻骨的冷风,再喝一口带着冰碴子的红酒,滋味*的她想哭,尼玛这绝逼是用生命在八卦啊,还好白映然又掏了盒她最爱的大卫杜夫出来,抽出一根递过来,还亲身给点了火,这才让陆嫆稍稍耐烦了些。
李沐阳跟白映然率先走了出去,陆嫆跟在前面,正要顺手关门,俄然赵风从楼梯间出来,见到本身,向来清冷的眸子里顿时波澜澎湃,迈着长腿大踏步的奔过来,两手朝前伸出,冲动的她也伸出双手来,筹办来个兄妹拥抱,成果他一偏身子,两手扣在了白映然的肩头,然后将他拉进了怀里。
陆嫆被摇的头晕脑胀,将脑袋钻出被子里,大吼一句“你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跑来闹腾个毛线从速滚归去别打搅老娘睡觉!”,然后又敏捷的将头缩回被窝里。
躺着中枪的“赵云”冷静的昂首看了李沐阳一眼,李沐阳本来还担忧白映然,浑身防备,随时筹办冲出来救人,成果一下快进到了限定级,并且听到那男人姓赵,又跟白映然是旧识,对他的身份也能猜透个七-八分了,便放下心来,将一脸兴味的陆嫆从门板上扒拉下来,拖着她下了楼。
“你为他众叛亲离,他却为了担当权而另娶佳妇,真是个令人肝肠寸断的哀痛故事。”陆嫆假假的抹了下眼睛,随即嘴角一勾,不怀美意的问道:“哼哼,那赵中校又是如何一回事?”
“老子又没长透视眼,能穿透你的棉睡袍把你看光?”白映然在她身上扫了一眼,鄙夷的撇嘴:“就算长了透视眼,就你身材,我也不稀的看。”
“噗……”陆嫆发笑,贴在门板上插嘴道:“你早上不是说做梦都想被个猛汉睡上三天三夜么,现在胡想成真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尼玛啊,老子再缺男人也不要姓赵的,姓赵的没一个好东西……嗯……混蛋,不要亲那边……啊……卧槽,想吃香蕉本身去超市找啊,吃老子干吗……啊……”
“当然抓了,老子那大半年都在东躲西藏,信誉卡都被白家停了,只剩一张人为卡,可惜平时华侈的太短长,也没攒下多少钱,又怕给阳阳肇事上身不敢打电话跟他乞贷,的确过的跟乞丐一样,吃了上顿没下蹲,瘦的跟猴子似的,还好厥后他被赵家送去从戎了,我这才敢跑返来。”白映然心不足悸的说完,又捶胸顿足的大哭起来:“但是现在又落到他手里了……天下末日算啥啊,老子还是有吃有喝,碰到他赵风,才是老子真正的末日啊,银河陨夕照月无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