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跟我走,我会给他一个家属,他今后不止会成为显锋,说不定能成为憾军,你的部落容不下他……。”
幽明侃侃而谈,不容任何人回绝的果断,让天爪终究发作了。
各种的猜想在天爪看到埋没在玄色长袍的身影后了然了,即便快二十年没见,天爪仍然从那身影中找出影象深处的那抹哀思与痛恨,而岑岭从天爪悲忿交集的神采上,一颗心也在往下沉,貌似,三爪的费事事再次上门。
“都下去,我要和天爪大人说说话……。”
不是阿嬷,而是母亲,两种称呼有着天壤之别的差异,就像农夫与贵族普通,但是岑岭不吃这一套,回身深深地看了幽明一眼,嘴角闪现起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