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景徽帝欣喜地连连点头,让他站到身边来,捏捏健壮的小身板,又摸摸头,“得亏没学了你姐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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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这三个孩子也才三岁,得等他们听得懂过继是甚么意义了,再按照他们的志愿来决定终究要过继的是谁。
景徽帝:……
“那是月事来了?”他记得她的月事仿佛就在这几日。
二夫人是跟着楚攸宁一行人一块回京的,现在她又怀上了,再加上归哥儿回京读书更好,二儿子说好的要过继给大房,总不能不让大夫人跟孩子培养豪情,二夫人干脆抛下夫君就带着两个孩子一块返来了,没想到在路上不测诊出又了身孕,回到都城已经三个多月大。
沈无咎:!!
三人在宫里陪景徽帝吃了顿团聚饭,也只要他们几个。
再看她牵在手里的小儿子, 小儿子本年已有五岁, 穿戴乌黑色的云纹锦袍, 一手由他姐牵着,另一手负在背后, 小胸膛挺得直直的,肃着小脸,目光果断。
景徽帝看着站在大殿上的闺女和小儿子,已经风俗保持严肃的脸此时尽是笑意。
沈不过在京卖力城外京西大营的平常练兵 ,三夫人就一向在都城与大夫报酬伴,这也是商奉迎的,老四带公主四周游历,老二老五都在海关领兵戍守,总不能扔下大夫人一个妇人在都城守着偌大的家,兄弟几个便着力让沈三留任京都。
景徽帝感觉不能让她晓得他顾虑她,“朕让你返来是想让你晓得鬼山上那些鸡所剩无几了。”
也就沈无咎能这么纵着她,再加上她是公主,不然换浅显人家的媳妇,谁会让她这么玩,进门五六年都没一个孩子。
景徽帝冷哼,“养着养着怕是要养到外洋去了。”
沈无咎看了眼楚攸宁和站在景徽帝身边的四皇子,“回陛下,臣旧伤难愈,恐还得再养养。”
当初公主就是这般忽悠景徽帝的,现在景徽帝也要这般忽悠他的臣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