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攸宁就真的不动了,沈无咎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秀发。
“如何回事?”沈无咎黑沉沉的眼里闪着焦心之色。
妈妈……
风儿不假思考,“公主好好儿在屋里睡。”
沈无咎已经死力禁止住没回应,没想到得了个“不好吃”的考语。
张嬷嬷内心阿谁气啊,一不留意,公主又整出事来了,堂堂公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喝醉了像甚么样,还是偷摸着喝的,可太不像话了。
也对,张嬷嬷毕竟是皇后跟前的人,除了公主本来的奶嬷嬷外,也就这个张嬷嬷对阿谁公主最体味了。
她这是喝醉了跑来抢物质?要不然如何解释她在这里?她骑来的那匹马可还乖乖在一边吃草呢。
“囤那么多粮食何为?”沈无咎轻拍着她的背。
“就是她!就是这个女贼跑来劫我们的粮,还把我们的人都打伤了!”
沈无咎再看向伸手想要拿回酒的楚攸宁,把剩下没两口的酒碗挪到她拿不到的处所,“公主,酒哪来的?”
“热……”楚攸宁不满地咕哝。
“是不是口干舌燥?那就对了,书上也是这么写的,我们来吧!”楚攸宁双手端住沈无咎的脸,嘟起嘴凑上去。
沈无咎胜利拿走她那碗酸梅汤, 都不消喝就能闻到碗里的酒香。
楚攸宁歪头看了张嬷嬷一眼,此时脑筋晕乎乎的她已经把张嬷嬷当作了季世的霸王花妈妈。
霸王花队……
很快,楚攸宁半眯着眼贴上沈无咎的唇,温温软软的,没甚么感受,她又悄悄吮了吮,皱眉,又咬了下,退开,嫌弃道,“不好吃。”
陈子善缩缩脖子,“这是冰鉴里有的, 公主不让说。”
她昂首,挺起小胸脯,“谁让他们半夜运粮,我这是觉得他们是小偷才脱手的。”
若不是他见地过梦里的阿谁公主也不会等闲看出来换了小我。
过了会,就在他觉得楚攸宁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楚攸宁又俄然直起家,歪着脑袋瓜左看看,右看看他,然后说,“你今后就是霸王花队队长的男人啦,必然会是队里的团宠的!”
沈无咎写好密信交给程佑,让程佑通过奥妙渠道快速送往边关。他本来筹算寝息前先去看一眼公主睡得是否安稳的,但仿佛有个声音果断地奉告他,公主睡得正香,无需再去打搅。
门外,张嬷嬷来回踱步,在想着驸马现在带着伤,公主如果硬来也抵挡不了,可别好不轻易有了转机的伤又减轻,到时候得不偿失,圆房甚么时候都能够的。
她为甚么会在这里?谁那么本事把她扔过来?
沈无咎有些担忧她会不会因为醉酒思乡,半夜偷摸跑回她之前待的处所去了,早知如此,昨夜就该趁机问出她的来处。
张嬷嬷皱眉,“当时公主在屋里睡得好好的。”
这个没法忍!
“派人沿着周遭十里寻觅。程安,你当即回府看看公主有没有归去,扣问城门处有无见着公主。”
楚攸宁一点点瞪圆了眼,她这是大半夜跑来劫粮了?为甚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