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解元应是棟亭的妻弟了,那第五名也是来自江都了,不错不错,可见是有真才的,朕可要亲身看看这些新科举人的文笔如何了?”
顾博雅现在是第二次插手秋闱,也算是有些经历了,心内虽有些忐忑,却不便在家中老弱妇孺面前透露,又看到顾修文和那人之间的默契温情,心中更是五味掺杂。
正焦心间,一个机警的小子跑过来讲道:“太太、舅家少爷,顾公子,大喜啊,大喜。”
曹顥高兴的跳起来:“太好了,娘舅中了,修文哥哥也中了。”
世民气知此次的举人中或许会有人借此机遇平步青云,现在圣上求贤若渴,若真有人精于算学,那但是走了鸿运了。
倒是十四阿哥年青气盛,想到昨日听到的事情就说道:“儿臣昨日在夫子庙遇见了曹大人的嫡宗子一行,传闻你夫人的娘家也有人插手此次秋闱,不晓得本日成果如何?”
康熙抚着龙须说道:“只是不知此次的学子如何,可有一些算学人才,你派人去将前十名的试卷拿来,朕亲身看看,传闻此次的题目恰与河道有关。”
说完,大步拜别了,只余胤帧笑着分开了,两人走后,一个清俊贵气的年青人走了出来,恰是八阿哥,他看着两兄弟分开的处所,嘴角噙着一抹笑容,神采莫测的分开了。
四贝勒胤禛出列道:“张大人极擅管理河道,又有诸位大才互助,自是超出儿臣等很多,只是就儿臣所知,黄河、漕河道经处所繁多,又有高家堰等地虽未被打击却不知详细实据如何,常常是那里决口修那里,故而年年修年年决堤,不知是否有完整之策?”
曹寅恭敬的领命,又听康熙帝换了个话题问道:“本日但是秋闱放榜日。”
曹府的热烈先不提,却说康熙帝那边的景象倒是有些严厉,两江总督张鹏翮将本身绘制的水图呈上,又细细的讲了本身的简介,康熙帝龙目微敛,寂静不语,他左边又有几位须发白眉的白叟家,是江南地带数一数二的算学妙手,现在朝廷需求,当然义不容辞的出山,右边站着四贝勒胤禛、八阿哥胤禩、十四阿哥胤帧、曹寅等人,俱埋头听着。
“哈哈,棟亭传闻你那夫人出身江都顾家,世代书香家世,这家的后辈定是不错的,李德全派人刺探一下秋闱的景象。”
康熙帝倒是了解道:“张卿莫要泄气,我知你也是一心为国,现在你能守住高家堰,救了数万百姓已是大功一件,算学之道广博高深,朕会让人再去招募人才,还望诸位能够同心互助。”
恰是报喜的差役,在一番恭喜道贺后,领着两份厚厚的红包走了,以后家中仆人也跟着叨光多了两个月的人为,当然高兴不已,不一会曹府高低一片喝彩雀跃。
世人想着御驾亲临一是辛苦驰驱,二是惊险,故而想劝说一二,只是未开口,就听康熙帝说道:“尔等不必再劝,朕意已决。”
世人施礼谢恩后落座,又有一众宫女悄无声气的将茶奉上,施礼辞职。
公然这时,一阵锣鼓声传来:“解元老爷、举人老爷可在此?”
胤禛看着自家弟弟,说道:“十四弟能如此看重顾元也是他的福分了,我另有事,先行一步了。”
她看着被顾修文悄悄的拉着的手,心中一暖,如此也好,阿文已然有了立品的本钱。
康熙帝倒是有些猎奇了:“哦,本来棟亭也有亲戚在列啊,叫何名字,现在应是已经放榜了。”
张鹏翮内心赞叹公然这些皇子都非等闲之辈,看题目竟是一语中的,出列道:“四贝勒、八阿哥所言极是,臣与诸公商奉迎久也未处理此事,高家堰一事或许是阴差阳错,现在不成以常理推之,又有长江东的景象也是未明,故而不能用算学演算,微臣学艺不精,请皇上赎罪。”